番外篇 78 钱程与巴里希的第一桶金
“巴里希这个地方，在震旦那边，还是挺有名的。”张威拿着手机，向钱程解释道。
“投降快的梗？”钱程不假思索地问：“但巴里希是域外大国，也不是笑话里那么弱的……”
“不是这个，是买东西的事情。”张威紧急纠正道：“这地方的女性化妆品和衣服，名气挺大。我们都来了，还是买点东西当礼物带回去吧。”
“你这句话问题就挺大的。”钱程指出：“为什么巴里希的东西名声大？不对劲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你只要知道，大家都追捧它们，买了它们，能讨女伴开心就行了。”张威已经习惯于钱程的无常识了：“你就当这是个设定。”
“……好吧。”钱程一时想不清楚原因：“我就觉得这个……设定，有点傻。”
“哎，女用奢侈品，还需要别的属性么？”张威无奈道。
“行吧，那就第二个问题。”钱程又举起手指：“你买这个准备送给谁？”
“咱俩是搭着她俩来的。”他比划了下：“你准备送黄娟么？如果送给她，等于拿她自己的钱买东西送她自己，这就有点耍赖。而如果送给其他女人，那就更……了不得了。”
钱程想象了下，如果白芷遇到这种事，会有什么反应，一时觉得，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也是啊。”张威苦恼起来：“我朋友们都这么说的。如果不送又有点不好意思……哎，总觉得是环境逼着花钱，真不舒服。”
“没事。咱俩都属于那种……吃软饭的。”钱程引用新词，说道：“咱们就不用考虑这种压力了。”
“……你已经认命了么。”张威无语道。
“我也没办法啊。我还没你有钱，连吃住都是花人家的。”钱程摊摊手，顿了片刻，又沉吟道：“啊……不行，这次我还真得买。”
“怎么了？”张威好奇地问。
“走之前，我拿自己这段时间攒的零钱，在震旦那边买了些纪念品，送给夏洛特。”钱程解释道：“一开始只觉得，她不住在震旦，这次离开，得送些礼物。不过听你这么一说，确实，从那次开始，白……素蘅见了礼物，就不太高兴。”
“呃……”张威大概理解了原因：“所以得给她也买个异国礼物？但钱……”
“钱的话，也不是没办法。或许可以去搞点来……”钱程思索着说。
“这地方怎么搞钱？”张威疑惑地问。
“你还记得昨天，想偷黄娟包的那个人么。”钱程提醒道。
“刚伸手就被你发现的那个？”张威问：“你想找他要赔偿？不可能吧。现在去哪儿找那个人。”
“而且这种人都是地痞无赖，咱们惹不起人家。我之前也听人说过，这些人背后很多都有帮派势力，和警方也有交情，否则在这种地段站不住脚。咱们没这么大面子，让巴里希警察替咱们出头的。再说，这种人，身上也没几个钱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钱程想了想，安慰道：“放心，不会把你扯进去的。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张威还在考虑巴里希小偷的问题，随口问。
“她俩要是问，你就说我自己跑去看风景了，很快就会回来，可别把刚才说的透出去。”钱程叮嘱道：“等我回来，咱俩就去买东西。”
张威迟疑着点点头，看到钱程站起身，真的走出了门，又连忙开口道：“大哥你别啊！这帮人不比震旦，手里都是有家伙的！”
“不是震旦才方便啊。”钱程从门外探回头，乐呵呵地说。
张威愣了半天，咬咬牙，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他拿出手机，找到“孙素蘅”的名片，但想起钱程的嘱咐，和不牵连他的保证，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虽然钱程之前吹嘘，说她才是最能打的，但张威肯定不会信。他觉得，还是别把那两位姑娘牵扯进来好。
钱程看起来很有自信，但张威非常没自信。
钱程连根木棍都没拿，在前方一路小跑，偶尔停下来，左右看看，又继续快速前行，看起来对路途很熟悉。
张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路的，连这种小贼的藏身之所，都烂熟于心的样子。不过想了想，之前好像猜测，他是长期住在外国的。但这样推测的话，又无法解释他不了解巴里希现状的事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钱程动作太快，甚至没给他多少思考的时间。张威觉得自己体格还算可以，但跑了将近半小时，还是喘起粗气。
这里已经离开了繁华的风景区，建筑渐渐变得有些破败，街道也凌乱起来。钱程钻进一个小巷，张威这下也不敢跟进去了，只好在巷外探头，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巷角似乎是家小店，门口坐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巴里希人。见钱程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那人吓了一跳，顺手掏出把短刀。
然而钱程步伐不停，那人举着刀，小步退后两步，似乎受不了压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跑。钱程也没拦他，跟在后面继续往深处前进。
转角后传来几声呼喝，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和碰撞声。紧接着，几声闷响和惨叫传来，张威咬着牙向里走了几步，见三个人倒在地上，其中一个翻着白眼，已经晕了过去，刀丢在旁边。另一个正抱着腿，在地上打滚。钱程蹲在第三个人旁边，大声说着张威也听不懂的话，似乎在讯问对方。
只是他说的明显不是巴里希语，那个人也一脸茫然，听不懂的样子。钱程翻了翻自己的口袋，露出懊丧的神情，把他往地上一丢，不管了。被击倒的巴里希人和张威一样，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不过他们弄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其他人。钱程跑到不远处一个库房似的建筑旁，里面已经有人跑了出来。
他抽起两根钢管，挥舞着迎面冲了上去，一下就把门口两人打趴。更多的惊呼和尖叫声传出，甚至压过了惨叫和谩骂的声响。张威下意识地向前小跑几步，看见库房窗户里突然闪过几次诡异的深蓝光芒，紧接着是两声枪响。
整面墙的玻璃突然间齐齐炸裂，碎玻璃落地的哗啦声，让他猛地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几个穿着破烂的巴里希人惊恐地大叫着，逃出后门。张威也给吓得不轻，正想要不要做什么，一个人影倏地从大门飞出，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轰地一下砸进门外的杂物堆里，没了动静。
张威半张着嘴，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仓库大门处，一群巴里希人高举双手，排成一列，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张威再次回过神，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转过头，看见地上那个被击倒的巴里希人，也清醒过来，正看向他。
两人视线接上，他吓了一跳，怕对方袭击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人，急忙向后跳了两步，退开距离。然而，那个中年人看起来完全没有攻击的意思，只是睁大眼，一脸焦急地喊着什么。
“冷静，冷静！我没有敌意！”张威也不懂巴里希语，只好拿自己熟悉的阿尔比昂语应付着。
巴里希中年人却露出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爬了起来，摊开双手，也用生疏的阿尔比昂语，对他说道：“帮帮我们！”
“啊？”张威彻底愣住了。
“你是东方人吧？不管是谁，一定要把消息传出去！”
中年人的阿尔比昂话结结巴巴，又因为心情焦急，说的太快，错误不少，好在他还能听懂大体意思。
“我年轻时候上过学。”中年人急促地说：“那个人说的，肯定是某种阿勒曼尼方言。你看仓库。那一定是正规军，带了武器。快！去报警！或者随便告诉谁！我们逃出一个都行！”
那个被打晕的巴里希人还没醒来，伤到腿的人倒是恢复了些，正努力爬起。中年人上前架起他，两人一瘸一拐，匆忙逃走了。
张威一头雾水，却见钱程也走了出来，右手拎着一根泛出银色光芒的钢管，左手拎着支短枪，把巴里希人都赶到一边。
那支钢管的光芒，吸引了张威的注意力。光芒不断变幻，不时映出其他色彩，向外延伸，覆盖了钢管，还伸出一截。他看了片刻，有些眼花，想了想，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一群巴里希人老老实实地来到墙根旁蹲下。仓库二楼，几个黑脸男人探出头，又急忙关上窗户，搬来家具把它堵住。不过钱程也没理他们，没多久，就有个戴眼镜的小个子跑了出来，拎着两个箱子，点头哈腰地交给他。
钱程丢掉钢管，拿着枪比划了半天，似乎是不知道该往哪放，只好夹在胳膊下面，拎着箱子，转头走过来。
张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一下，不过钱程已经跑到转角外，看到了他，露出略显惊讶的神色。
“你跟过来干什么。”他责怪道：“这儿又不是安全地方，出了差错怎么办？”
“我又不是小孩。”张威下意识地反驳：“不对，这就不是安全问题吧。”
“当然是。你遇到什么麻烦，黄娟就得找素蘅，素蘅就得找我。”钱程抱怨道：“刚才太急，那几个人还没完全丧失行动力，他们要是把你当敌人……哎？人呢？”
“跑了。”张威指了指旁边：“他们吓得要死，根本没胆子袭击别人了。他们好像以为阿勒曼尼又要闪击帕里城，把你当成前锋之类的了……”
“呃……”钱程想了想，只好承认还是自己的问题。毕竟他只有帝国语熟悉些。虽然不是一个时代，差距应该不小，但估计还是引起了误解。早知道，就不去试试了。
“听说这个年代的阿勒曼尼还打不过巴里希人。”他安慰道：“放心，没人信的。我们赶紧走吧。”
“那这边……”张威探头看向转角后。
那些巴里希人也举着双手，到处探头探脑，看起来是不明白钱程准备对自己做什么，又不敢开溜。不过他们似乎臂力不错，这么一直举着，也不嫌累。
“这应该是个混混帮派，我把他们老大打趴了。”钱程解释道：“他们比震旦混混有钱多了，不过，我也没料到这么顺利。除了二楼那几个黑色的混混还在试图抵抗，其他人见面就投降了。”
张威一脸无语，也不知道巴里希混混怎么都投降的这么熟练。不过今天震撼自己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他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走啦。”钱程催促道：“咱们有钱了！赶紧去给她俩买礼物吧。太晚了，她别又嫉妒上头——还好你今天提醒我了。”
“素蘅姐这么吓人么。”张威已经彻底无力吐槽了：“不对，这钱，你也不能直接花吧。”
“当然吓人了。”钱程有些后怕地说：“没事，我来摆平这些。这都是小事。”
“……”
张威也不知道，白芷怎么比一整个巴里希帮派还可怕的。
不过那边，钱程已经把枪随手扔掉。他引着张威，绕路离开了巴里希混混老窝，匆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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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快的梗？”钱程不假思索地问：“但巴里希是域外大国，也不是笑话里那么弱的……”
“不是这个，是买东西的事情。”张威紧急纠正道：“这地方的女性化妆品和衣服，名气挺大。我们都来了，还是买点东西当礼物带回去吧。”
“你这句话问题就挺大的。”钱程指出：“为什么巴里希的东西名声大？不对劲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你只要知道，大家都追捧它们，买了它们，能讨女伴开心就行了。”张威已经习惯于钱程的无常识了：“你就当这是个设定。”
“……好吧。”钱程一时想不清楚原因：“我就觉得这个……设定，有点傻。”
“哎，女用奢侈品，还需要别的属性么？”张威无奈道。
“行吧，那就第二个问题。”钱程又举起手指：“你买这个准备送给谁？”
“咱俩是搭着她俩来的。”他比划了下：“你准备送黄娟么？如果送给她，等于拿她自己的钱买东西送她自己，这就有点耍赖。而如果送给其他女人，那就更……了不得了。”
钱程想象了下，如果白芷遇到这种事，会有什么反应，一时觉得，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也是啊。”张威苦恼起来：“我朋友们都这么说的。如果不送又有点不好意思……哎，总觉得是环境逼着花钱，真不舒服。”
“没事。咱俩都属于那种……吃软饭的。”钱程引用新词，说道：“咱们就不用考虑这种压力了。”
“……你已经认命了么。”张威无语道。
“我也没办法啊。我还没你有钱，连吃住都是花人家的。”钱程摊摊手，顿了片刻，又沉吟道：“啊……不行，这次我还真得买。”
“怎么了？”张威好奇地问。
“走之前，我拿自己这段时间攒的零钱，在震旦那边买了些纪念品，送给夏洛特。”钱程解释道：“一开始只觉得，她不住在震旦，这次离开，得送些礼物。不过听你这么一说，确实，从那次开始，白……素蘅见了礼物，就不太高兴。”
“呃……”张威大概理解了原因：“所以得给她也买个异国礼物？但钱……”
“钱的话，也不是没办法。或许可以去搞点来……”钱程思索着说。
“这地方怎么搞钱？”张威疑惑地问。
“你还记得昨天，想偷黄娟包的那个人么。”钱程提醒道。
“刚伸手就被你发现的那个？”张威问：“你想找他要赔偿？不可能吧。现在去哪儿找那个人。”
“而且这种人都是地痞无赖，咱们惹不起人家。我之前也听人说过，这些人背后很多都有帮派势力，和警方也有交情，否则在这种地段站不住脚。咱们没这么大面子，让巴里希警察替咱们出头的。再说，这种人，身上也没几个钱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钱程想了想，安慰道：“放心，不会把你扯进去的。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张威还在考虑巴里希小偷的问题，随口问。
“她俩要是问，你就说我自己跑去看风景了，很快就会回来，可别把刚才说的透出去。”钱程叮嘱道：“等我回来，咱俩就去买东西。”
张威迟疑着点点头，看到钱程站起身，真的走出了门，又连忙开口道：“大哥你别啊！这帮人不比震旦，手里都是有家伙的！”
“不是震旦才方便啊。”钱程从门外探回头，乐呵呵地说。
张威愣了半天，咬咬牙，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他拿出手机，找到“孙素蘅”的名片，但想起钱程的嘱咐，和不牵连他的保证，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虽然钱程之前吹嘘，说她才是最能打的，但张威肯定不会信。他觉得，还是别把那两位姑娘牵扯进来好。
钱程看起来很有自信，但张威非常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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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离开了繁华的风景区，建筑渐渐变得有些破败，街道也凌乱起来。钱程钻进一个小巷，张威这下也不敢跟进去了，只好在巷外探头，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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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说的明显不是巴里希语，那个人也一脸茫然，听不懂的样子。钱程翻了翻自己的口袋，露出懊丧的神情，把他往地上一丢，不管了。被击倒的巴里希人和张威一样，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不过他们弄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其他人。钱程跑到不远处一个库房似的建筑旁，里面已经有人跑了出来。
他抽起两根钢管，挥舞着迎面冲了上去，一下就把门口两人打趴。更多的惊呼和尖叫声传出，甚至压过了惨叫和谩骂的声响。张威下意识地向前小跑几步，看见库房窗户里突然闪过几次诡异的深蓝光芒，紧接着是两声枪响。
整面墙的玻璃突然间齐齐炸裂，碎玻璃落地的哗啦声，让他猛地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几个穿着破烂的巴里希人惊恐地大叫着，逃出后门。张威也给吓得不轻，正想要不要做什么，一个人影倏地从大门飞出，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轰地一下砸进门外的杂物堆里，没了动静。
张威半张着嘴，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仓库大门处，一群巴里希人高举双手，排成一列，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张威再次回过神，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转过头，看见地上那个被击倒的巴里希人，也清醒过来，正看向他。
两人视线接上，他吓了一跳，怕对方袭击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人，急忙向后跳了两步，退开距离。然而，那个中年人看起来完全没有攻击的意思，只是睁大眼，一脸焦急地喊着什么。
“冷静，冷静！我没有敌意！”张威也不懂巴里希语，只好拿自己熟悉的阿尔比昂语应付着。
巴里希中年人却露出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爬了起来，摊开双手，也用生疏的阿尔比昂语，对他说道：“帮帮我们！”
“啊？”张威彻底愣住了。
“你是东方人吧？不管是谁，一定要把消息传出去！”
中年人的阿尔比昂话结结巴巴，又因为心情焦急，说的太快，错误不少，好在他还能听懂大体意思。
“我年轻时候上过学。”中年人急促地说：“那个人说的，肯定是某种阿勒曼尼方言。你看仓库。那一定是正规军，带了武器。快！去报警！或者随便告诉谁！我们逃出一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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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威一头雾水，却见钱程也走了出来，右手拎着一根泛出银色光芒的钢管，左手拎着支短枪，把巴里希人都赶到一边。
那支钢管的光芒，吸引了张威的注意力。光芒不断变幻，不时映出其他色彩，向外延伸，覆盖了钢管，还伸出一截。他看了片刻，有些眼花，想了想，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一群巴里希人老老实实地来到墙根旁蹲下。仓库二楼，几个黑脸男人探出头，又急忙关上窗户，搬来家具把它堵住。不过钱程也没理他们，没多久，就有个戴眼镜的小个子跑了出来，拎着两个箱子，点头哈腰地交给他。
钱程丢掉钢管，拿着枪比划了半天，似乎是不知道该往哪放，只好夹在胳膊下面，拎着箱子，转头走过来。
张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一下，不过钱程已经跑到转角外，看到了他，露出略显惊讶的神色。
“你跟过来干什么。”他责怪道：“这儿又不是安全地方，出了差错怎么办？”
“我又不是小孩。”张威下意识地反驳：“不对，这就不是安全问题吧。”
“当然是。你遇到什么麻烦，黄娟就得找素蘅，素蘅就得找我。”钱程抱怨道：“刚才太急，那几个人还没完全丧失行动力，他们要是把你当敌人……哎？人呢？”
“跑了。”张威指了指旁边：“他们吓得要死，根本没胆子袭击别人了。他们好像以为阿勒曼尼又要闪击帕里城，把你当成前锋之类的了……”
“呃……”钱程想了想，只好承认还是自己的问题。毕竟他只有帝国语熟悉些。虽然不是一个时代，差距应该不小，但估计还是引起了误解。早知道，就不去试试了。
“听说这个年代的阿勒曼尼还打不过巴里希人。”他安慰道：“放心，没人信的。我们赶紧走吧。”
“那这边……”张威探头看向转角后。
那些巴里希人也举着双手，到处探头探脑，看起来是不明白钱程准备对自己做什么，又不敢开溜。不过他们似乎臂力不错，这么一直举着，也不嫌累。
“这应该是个混混帮派，我把他们老大打趴了。”钱程解释道：“他们比震旦混混有钱多了，不过，我也没料到这么顺利。除了二楼那几个黑色的混混还在试图抵抗，其他人见面就投降了。”
张威一脸无语，也不知道巴里希混混怎么都投降的这么熟练。不过今天震撼自己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他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走啦。”钱程催促道：“咱们有钱了！赶紧去给她俩买礼物吧。太晚了，她别又嫉妒上头——还好你今天提醒我了。”
“素蘅姐这么吓人么。”张威已经彻底无力吐槽了：“不对，这钱，你也不能直接花吧。”
“当然吓人了。”钱程有些后怕地说：“没事，我来摆平这些。这都是小事。”
“……”
张威也不知道，白芷怎么比一整个巴里希帮派还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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