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房间_穿书拯救真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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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房间

  皇宫大内本应该是防卫严密的,但赵钦标觉得这里的皇宫简直跟筛子没什么两样,他知道各皇子和五公主安平在宫外都有私宅,就他这个太子没有,所以也是想有但又清楚不能有。

  本来他这个身份就像锃亮的活靶子,再有个秘密之处,怎么的,想培养死士刺杀皇帝吗,本来当今终于对自己压制松了那么一点点,纯粹是找死。

  皇帝这个位子可是有被害妄想症,自己还是尽量安分点吧。

  白天的事就知道一时平息不下去,这不,晚上听曹全八卦说贵妃亲自派身边的嬷嬷把安平从宫外抓回来,赵钦标一时间睁大了双眼,赶忙让快讲。

  “好像是崔家公子发烧了,背上的伤公主亲自弄的,太医又插不上手,崔家人都急的团团转却被拦在宅子外进不去。”

  赵钦标心底笑的打滚,面上惊讶快速转变为平静,“是吗?”

  这人完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旁人无法理解,他自认是正常人,更不懂了。

  “那现在呢?”现成的瓜得赶紧吃,不吃睡不好觉。

  难得到现在,他成了看别人热闹的,真是不容易。

  “现在还不知道呢,不过五公主被抓进宫之前还下了命令,谁也不准见到崔家公子,否则就要了谁的脑袋,为了保住命留下的宫女太监自然不会让崔家人如愿带走人。”

  “大伴儿,你快去让一有消息就汇报上来。”

  看着出去的背影,赵钦标使劲挥了两下拳头,还蹦了好几下,脸上布满笑容。

  不过现在可不能高兴的太早,招惹这礼部和户部的头儿,自己这太子之位拉拢两部门是别想了,皇帝就是如此设计,接下来恐怕自己危险了。

  崔家一个世家顶流,怎么会没有誓死效忠的,还有王家,自己的小命要紧。

  陈婕妤的宫殿内,比太子知道消息还全的皇帝沉吟着下棋,以为懂了太子但还是有了变化。

  自己这就是陷阱,太子定能看的出来但还是这么干脆打了,不,他是真没想到竟能打的下去。

  太子的性格软弱的过分,处罚个下人都不忍,亲自抽打大臣之子,若是别的皇子哪怕是看似没脑子的小四都会装晕逃避。

  真有点小看太子了,难不成,为了个女人真能有如此变化?

  太子偷摸出宫跟女子游玩,又是给买东西又是牵手总护着,暗卫早就一五一十的汇报于自己。

  对此,他这个皇帝也搞不懂太子什么心思,王家大小姐跟那个乡下找来的丫头是云泥之差,暗卫描述的外貌和行为是印象极差,这太子是不是有病的想法都一度冒了出来,但找太医问过话,太子身体已好,很是健康。

  陈婕妤长长的玉甲在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更趁的手指纤细修长,白色的棋子都落了下风,弄的皇帝心里一荡漾,反正太子翻不出自己的手心,于是下棋的心思就大减,直接夺了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拉。

  外面听着陈婕妤软声求饶和皇上的大笑,宫女和太监低头躬身出去关上门。

  宫里不停的进着新人,但宠幸一两回就忘了,还是陈婕妤盛宠不衰啊,这么想着更是庆幸跟对了主子。

  东宫那位又怎么样,时好时坏,哪有他们活的自在。

  这晚临睡觉前,练着字的赵钦标知道崔延平没被带走的消息安心睡下,有安平这个外行照顾,让多受些罪才好。

  上午王明真正在择菠菜,院子里一拢拢长势好的小菜现在却被翻掘的一塌糊涂。

  把能补救的再重栽上,不能补救的只能赶紧洗洗烫烫做菜吃。

  都是提着水桶一勺勺水浇上去,可是心疼死王明真了。

  进来的赵钦标见此皱眉问怎么回事,见明真立刻跑着洗手背对着自己摸头发整理袖子,眼光看向秋兰和霜华。

  “殿下,大小姐身边的奴才还有夫人身边的婆子们昨天来大闹到半夜,早上也来了,要不是奴婢扔了条蛇吓唬,可不会那么简单离开。”

  五大三粗的一拥而上,明明吃了那么多次亏,但人数是一次比一次多,二人胳膊都被木棍砸了但没说出来。

  “你们没事吧,明真呢?”

  见太子一脸的紧张担忧,俩人摇头说明真小姐怕是吓着了,然后主动抱起盆去厨房留出空间。

  王明真完全没想到他会来,早知道就换身衣服了,还有头发也乱蓬蓬的只有个发带后面一扎,耳朵都没带耳环,深蓝色的耐脏也黑突突的,往下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赵钦标却直接拉起她的手,还让自己转个圈,一叠声的问自己哪疼。

  “没有,没有,秋兰和霜华被棍子打伤手腕和胳膊了,我被护的好好的。”

  其实她被推到了,摔了个大屁|股蹲,只是木棍砸在自己身上被秋兰他们用身体挡住了,现在屁|股还有点疼,但此刻在他面前却笑着说没事。

  手试探动没动了,王明真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摸着头安静下来。

  “我真的没事。”她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关心,凌厉的下巴好似刀削,此刻都充满了温情。

  身穿青袍伪装富家老爷的曹全在后面转过身也走向厨房,哎,真是,老了老了还得吃热乎的腻歪景。

  王明真在大大的手掌阴影下,只能看到他挺拔的鼻子,嫣红的嘴唇,不由咽了口唾沫。

  她踮起脚尖应该能亲上,啊,想什么呢,此刻他满是关心自己的心,她却在这里对他的美色垂涎,突然觉得自己恶心,自己怎么这么下流。

  要是在村子里,像自己这样得浸猪笼。

  垂下来的眼睛让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赵钦标注意力全身扫视发现真没哪里受伤或红的地方就看着她脸色差。

  摸摸她的额头,温热干燥,额头这里有厚厚的流海,更称得眼睛乌黑好看,但头发都伸到上眼皮这里,不难受吗,他这么想着就这么问了。

  当初第一次见面更长,还是他让秋兰时不时给剪着些,“摇头干什么,是不是下人怠慢了,怎么不主动观察着呢,很刺刺的不好受吧?”

  王明真摸摸自己的流海,以前把自己眼睛全遮住恨不得挡住自己整张脸,省的被看就招惹养母生气换来暴打和辱骂,跟他认识想更好的看清,再加上他让秋兰时不时修剪些,她就没拒绝,其实看到剪子她就有阴影,心里砰砰直跳脑海里就浮现出养母拿剪子比划自己的场面。

  那昏暗的墙角,自己避无可避的记忆,随着感受到了甘甜的日子反倒越加深刻,她真怕养母,只能安慰自己老天是公平的,自己现在好日子是因为苦难日子过去了。

  祈祷着养母不来找自己的麻烦,让自己安安稳稳的这么过下去。

  赵钦标捏捏她总算有一点点肉的脸颊,却被她握住手,这么有力的动作让他一时间愣了。

  认识这么久,每次都是他主动,人多时也是他牢牢拽着她的手腕怕把人撞没了。

  “手心疼吗?”

  “嗯?”

  这话题他怎么不懂。

  “昨日你不是拿鞭子吗,很剌人吧?”

  “怎么会,我是抽人的,不疼,还为你出口气,我昨晚睡的很香。”说是这么说,此刻他心里却很是感动,这么小的事她都上心,关心调换,他都不知道怎么说表达高兴。

  王明真听到这话嘴角上扬,她努力想装平静但都以失败告终,感觉连耳朵都晃动似的。

  “想笑就笑,我还觉得少呢,应该再多打点的。”

  “我还是给你上些药吧?”

  好说歹说,赵钦标还是没打消她这个年头,坐在她的房子里环视左右。

  王明真蹲着撒点药还给绑上布条,甚至还吹了好几下,竟想着贵为太子为何会要亲自动手,那么多下人代劳不可以吗,就算自己去鞭打也是可以的。

  她被欺负过,对可怜人更感同身受,但若是为了殿下她觉得自己完全是可以下的了手,尤其是对崔延平那个恶人。

  赵钦标心底直叹气,环视一周,桌子凳子一张床,床上还是素色的床单,盖着的被子什么的看的眼熟,哦,好像秋兰霜华从东宫仓库里曾抱走的。

  赵钦标骤然心脏被捏了似的,眼眶湿润,自己给她布匹好吃的,她都不舍得放着。

  “这床单淡红淡绿,花还是白色的,太不好看了,跟白的似的,还这么薄,怎么住这么空旷,添置点东西呀。”

  “那边放个衣柜,那边放个书桌看书,那边靠墙再放个木柜当书架,还有你的梳妆镜和首饰盒也得配上,你是女孩子就得好好打扮打扮。”

  自己上辈子就够埋汰了,但也是因为日夜忙没空,一个星期洗个头都是短的,可是这明真小妹妹正是最好的年纪,却过的跟死水似的,看的真心疼死了。

  自己也是,也不知道早进她睡觉的房间看看。

  只是以前有顾忌,现在却觉得自己真蠢,顾忌什么,有什么好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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