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寒衣寒玉
一刻钟后，两人挽着出了门，天灵带着香儿来到佳味楼吃早餐。佳味楼——临安城第二有名的酒楼，别名“家的味道”。以“家”建立，短短几年成为仅次于香满楼的酒楼，受百姓的喜爱。去到那里，平民阶层都能吃得起东西。临安第一楼——香满楼，则专门是供贵族子弟消费。
天灵和香儿找一张桌子坐下，小二过来：“两位客官，吃点什么？”
“我要一碗粥，两个饼，谢谢”香儿快速的说完自己的份。“天灵，你呢？”
“一碗粥”。
“好嘞，客官稍等一下，马上就好。”小二转身去了厨房。
“对了，天灵！我好像没考虑到钱。我没有，我们快走吧。”说着就站起来拉天灵准备走。
天灵拉住她的手，拽了坐下，“我带了”。都点好了，才想到钱，这反射弧有点长啊！天灵无奈的摇头。
香儿双手撑着下巴，“你怎么有钱？上次买衣服也是。”
“这次的是文掌事给的，上次的是我从边城装来的。”
“那够我们吃吗？”
“你认为她一个大人给的钱会不够我们吃一顿早餐吗？而且，如果没钱，怎么买奴隶啊。”
“好像是哦”香儿后知后觉。
“客官，请慢用”。这时小二拿着盘子来到桌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转身去招呼另一桌客人，大厅里人数也还可观。
两人吃完之后，就叫来小二结账。“客官，共二十文钱。”
天灵拿出二十文铜板递给了小二，天灵问道：小二哥，你知道奴隶市场在哪吗？”
“在东街街尾处就是。”
“谢谢啊”
“姑娘客气了”小二很热心。
问到了想要的答案，两人就离开了佳味楼，朝东街而去。
东街街尾，一个个奴隶站成排，供来人挑选。选中了付钱拿了卖身契，就可以将奴隶带走。看到她们走过，那些奴隶的眼神里充满期盼，希望被买走，不用一直留在奴隶市场。
“天灵，要选什么样的人啊？”香儿边走边问。
“身世凄苦、老实的，两个就好。”
一个人伢子听到她们的话。叫唤到：姑娘，我这有这种人。
香儿和天灵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见她们真的走了过来，人伢子十分高兴。介绍到：我这有两姐妹，是被她们父母卖进来的。样貌难看，因此没人买。但人十分老实，就一直在后院帮着做家务，手脚灵活，很勤快。姑娘，要看看吗？”
“看看吧”
“哎，好的。去，把那俩丫头叫出来，有贵人来了。”那人伢子对着旁边一个工人吩咐。
这个人伢子，还没准备买就称呼她们为贵人，不愧是商人。天灵静静地看着。
不一会，进去的人带了两个女孩出来，姐姐比她们大一点，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妹妹看着和她们差不多大。
“小姐，你看如何？”说着，把两姐妹推到了她们面前。
“天灵，你觉得怎么样？”香儿扯了扯天灵的手袖。她不懂，她只是想要出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天灵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都懂得样子。
“多少钱？”
人伢子见天灵问价钱，满脸高兴，比了一个食指交叉的动作，“十两”。
“香儿，走。”听到她喊的价格，天灵直接叫了香儿就走。姐姐的眼里闪过失落，她很希望被买走，那样妹妹就可以过得好一些，不用挨饿。可是，好像没机会离开了……
人伢子有些急了，“小姐，八两，你看怎么样。”看到天灵她们还是没理她，顿时伸出五个手指，继续喊到：“五两，不能再低了。”
天灵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两姐妹眼里又升起了一抹希望。
两人走回来，“我也不少给你，你买她们的时候什么价格你自己清楚，我给你六两。”天灵边说边朝怀里拿出六两银子递给她。
人伢子笑眯眯的接过银子，“谢谢小姐，欢迎下次光顾。”
“你们两个，有什么行礼吗？”天灵看着两姐妹问道。
“回小姐，没有。”
“那就跟我们走吧。”
于是，四人一起走出了奴隶市场，一直回到王府。
王府门口
天灵停了下来，香儿疑惑的看着她，眼神在问她怎么停下了。天灵转过身，看着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两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语气冷漠。
姐姐拽着妹妹弯腰行礼，“回小姐，奴婢叫翠竹，妹妹叫翠玉，请小姐赐名。”
“你们不想用原来的名字？”香儿看着她们。
“回小姐，这个名字是人伢老板取的，代表我们是她的人。如果换主人，一般是换名字的。”
“那你以后就叫寒衣，你妹妹叫寒玉，觉得如何。”
“谢小姐赐名。”又行了一礼。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香儿看着寒玉好奇的问。
寒衣连忙请罪“小姐赎罪，寒玉她自从被卖之后，就一直不怎么说话了。不过奴婢一直在开导她，她已经在恢复了。还望小姐不要赶我们走。”对着香儿跪了下去。
香儿直接懵了，不知道她怎么就跪了。赶忙拉她起来“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她不说话，随便问问而已。既然你们以后要住在府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气。”香儿大大咧咧、乐呵呵的说。
“你们记住，入了府，不需要你们什么都会做，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好。这是你们的家，不要糊涂让外人给占了”天灵交代。
“是”。“进去吧！”
四人走进了王府。
皇宫
勤政殿里，皇帝墨天临拿着笔蘸墨正在在写圣旨，贴身太监李常在在一旁服侍，磨墨。
墨天临写了近一刻钟，才放下了笔。看着面前的册封圣旨，墨天临露出了笑容。等了一会，墨干得差不多，拿起来递到了李常在的手里。
“去办，务必早点宣读。”墨天临认真的交待。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李常在领了圣旨，就迅速出了勤政殿。
王府
天灵给了寒衣五两银子让她去采卖食材，寒衣嘱咐寒玉熟悉厨房。
午时
客厅里的桌上摆着五六样家常菜，三素两荤一汤。“寒玉，去请两位小姐吃饭了。我收拾一下厨房，马上就过去。”寒衣边忙边说。
看到寒玉没动，停下手里的活。“你别怕，小姐她们和其他人不一样，她们不会轻易罚我们的，你小心一点就行。”寒玉这才拿着碗筷去了客厅。
当寒衣忙完来到客厅的时候，寒玉正坐在香儿边上，神色慌张，满脸不自然。
寒衣站在桌旁，惶恐的弯腰：“小姐，寒玉她是犯了什么错吗？她……”
“她没犯错，我只是叫她坐着吃饭而已，香儿打断了她的话。接着说到：“我们很可怕吗？你们为什么怕？”很是疑惑：难道所有的丫鬟都是很怕主子的吗？而且，她不一直把她们当朋友看吗！伤脑子。
“不是的，小姐。只是，尊卑有别。承蒙小姐看得起，但奴婢们却不能坏了规矩，越了尊卑。”寒衣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好了，以后不必多礼，只要不是大错，你们不用拘谨，我不吃人。坐下吃饭吧！”天灵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是”寒衣答道。三人都没有再说话，寒衣小心翼翼的坐下，开始吃饭。心里暖洋洋的，好像有了一丝家的感觉，寒衣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一顿午饭，就在沉默中结束。好像和原来没什么不同，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用过午饭，天灵和秦香在王府没散步，边走边聊天。
三刻钟后
“小姐，外面有人找。”寒衣寒玉小跑前来禀报。“手上还拿了个黄色的东西，像宫里的公公。”寒玉小声补充。
陌天灵和秦香对看一眼，眼里都是疑惑。听到寒玉的话，天灵心里已有了猜测。天灵带头，四人往府门口走去。
她们来到门口，李常在看到为首的天灵，容貌精致，气场强大，俨然为三人中的主心骨。拿着圣旨，迎了上去。
天灵看到他的太监打扮，双手交叉，行礼，不卑不亢：“不知公公找民女有什么事？”
李常在没有在意她的态度，反而有些欣赏，不谄媚不做作。“陌姑娘，跪下接圣旨吧！”
闻言，天灵顿了一下，便带头下跪。身后的三人，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但也随着她跪了下去。
李常在打开圣旨，开始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陌天灵，乃朕遗失之爱女。知书识理，温正恭良，珩璜有则，礼教夙娴，慈心向善，温文尔雅。且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轨度端和，敦睦嘉仁。賜名墨灵心，独有一女，特封墨临长公主，封号临心，賜封地灵曦城，钦此！！！
李常在说完，弯腰行礼：“公主殿下，接旨吧。”
秦香和寒衣低着头，目瞪口呆，寒玉表情有了正常的变化，三人完全懵了。
陌天灵也没有想到圣旨的内容会是这样，她以为只是认回她，成为公主，没想到还有封号和封地，封号还如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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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灵和香儿找一张桌子坐下，小二过来：“两位客官，吃点什么？”
“我要一碗粥，两个饼，谢谢”香儿快速的说完自己的份。“天灵，你呢？”
“一碗粥”。
“好嘞，客官稍等一下，马上就好。”小二转身去了厨房。
“对了，天灵！我好像没考虑到钱。我没有，我们快走吧。”说着就站起来拉天灵准备走。
天灵拉住她的手，拽了坐下，“我带了”。都点好了，才想到钱，这反射弧有点长啊！天灵无奈的摇头。
香儿双手撑着下巴，“你怎么有钱？上次买衣服也是。”
“这次的是文掌事给的，上次的是我从边城装来的。”
“那够我们吃吗？”
“你认为她一个大人给的钱会不够我们吃一顿早餐吗？而且，如果没钱，怎么买奴隶啊。”
“好像是哦”香儿后知后觉。
“客官，请慢用”。这时小二拿着盘子来到桌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转身去招呼另一桌客人，大厅里人数也还可观。
两人吃完之后，就叫来小二结账。“客官，共二十文钱。”
天灵拿出二十文铜板递给了小二，天灵问道：小二哥，你知道奴隶市场在哪吗？”
“在东街街尾处就是。”
“谢谢啊”
“姑娘客气了”小二很热心。
问到了想要的答案，两人就离开了佳味楼，朝东街而去。
东街街尾，一个个奴隶站成排，供来人挑选。选中了付钱拿了卖身契，就可以将奴隶带走。看到她们走过，那些奴隶的眼神里充满期盼，希望被买走，不用一直留在奴隶市场。
“天灵，要选什么样的人啊？”香儿边走边问。
“身世凄苦、老实的，两个就好。”
一个人伢子听到她们的话。叫唤到：姑娘，我这有这种人。
香儿和天灵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见她们真的走了过来，人伢子十分高兴。介绍到：我这有两姐妹，是被她们父母卖进来的。样貌难看，因此没人买。但人十分老实，就一直在后院帮着做家务，手脚灵活，很勤快。姑娘，要看看吗？”
“看看吧”
“哎，好的。去，把那俩丫头叫出来，有贵人来了。”那人伢子对着旁边一个工人吩咐。
这个人伢子，还没准备买就称呼她们为贵人，不愧是商人。天灵静静地看着。
不一会，进去的人带了两个女孩出来，姐姐比她们大一点，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妹妹看着和她们差不多大。
“小姐，你看如何？”说着，把两姐妹推到了她们面前。
“天灵，你觉得怎么样？”香儿扯了扯天灵的手袖。她不懂，她只是想要出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天灵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都懂得样子。
“多少钱？”
人伢子见天灵问价钱，满脸高兴，比了一个食指交叉的动作，“十两”。
“香儿，走。”听到她喊的价格，天灵直接叫了香儿就走。姐姐的眼里闪过失落，她很希望被买走，那样妹妹就可以过得好一些，不用挨饿。可是，好像没机会离开了……
人伢子有些急了，“小姐，八两，你看怎么样。”看到天灵她们还是没理她，顿时伸出五个手指，继续喊到：“五两，不能再低了。”
天灵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两姐妹眼里又升起了一抹希望。
两人走回来，“我也不少给你，你买她们的时候什么价格你自己清楚，我给你六两。”天灵边说边朝怀里拿出六两银子递给她。
人伢子笑眯眯的接过银子，“谢谢小姐，欢迎下次光顾。”
“你们两个，有什么行礼吗？”天灵看着两姐妹问道。
“回小姐，没有。”
“那就跟我们走吧。”
于是，四人一起走出了奴隶市场，一直回到王府。
王府门口
天灵停了下来，香儿疑惑的看着她，眼神在问她怎么停下了。天灵转过身，看着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两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语气冷漠。
姐姐拽着妹妹弯腰行礼，“回小姐，奴婢叫翠竹，妹妹叫翠玉，请小姐赐名。”
“你们不想用原来的名字？”香儿看着她们。
“回小姐，这个名字是人伢老板取的，代表我们是她的人。如果换主人，一般是换名字的。”
“那你以后就叫寒衣，你妹妹叫寒玉，觉得如何。”
“谢小姐赐名。”又行了一礼。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香儿看着寒玉好奇的问。
寒衣连忙请罪“小姐赎罪，寒玉她自从被卖之后，就一直不怎么说话了。不过奴婢一直在开导她，她已经在恢复了。还望小姐不要赶我们走。”对着香儿跪了下去。
香儿直接懵了，不知道她怎么就跪了。赶忙拉她起来“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她不说话，随便问问而已。既然你们以后要住在府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气。”香儿大大咧咧、乐呵呵的说。
“你们记住，入了府，不需要你们什么都会做，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好。这是你们的家，不要糊涂让外人给占了”天灵交代。
“是”。“进去吧！”
四人走进了王府。
皇宫
勤政殿里，皇帝墨天临拿着笔蘸墨正在在写圣旨，贴身太监李常在在一旁服侍，磨墨。
墨天临写了近一刻钟，才放下了笔。看着面前的册封圣旨，墨天临露出了笑容。等了一会，墨干得差不多，拿起来递到了李常在的手里。
“去办，务必早点宣读。”墨天临认真的交待。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李常在领了圣旨，就迅速出了勤政殿。
王府
天灵给了寒衣五两银子让她去采卖食材，寒衣嘱咐寒玉熟悉厨房。
午时
客厅里的桌上摆着五六样家常菜，三素两荤一汤。“寒玉，去请两位小姐吃饭了。我收拾一下厨房，马上就过去。”寒衣边忙边说。
看到寒玉没动，停下手里的活。“你别怕，小姐她们和其他人不一样，她们不会轻易罚我们的，你小心一点就行。”寒玉这才拿着碗筷去了客厅。
当寒衣忙完来到客厅的时候，寒玉正坐在香儿边上，神色慌张，满脸不自然。
寒衣站在桌旁，惶恐的弯腰：“小姐，寒玉她是犯了什么错吗？她……”
“她没犯错，我只是叫她坐着吃饭而已，香儿打断了她的话。接着说到：“我们很可怕吗？你们为什么怕？”很是疑惑：难道所有的丫鬟都是很怕主子的吗？而且，她不一直把她们当朋友看吗！伤脑子。
“不是的，小姐。只是，尊卑有别。承蒙小姐看得起，但奴婢们却不能坏了规矩，越了尊卑。”寒衣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好了，以后不必多礼，只要不是大错，你们不用拘谨，我不吃人。坐下吃饭吧！”天灵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是”寒衣答道。三人都没有再说话，寒衣小心翼翼的坐下，开始吃饭。心里暖洋洋的，好像有了一丝家的感觉，寒衣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一顿午饭，就在沉默中结束。好像和原来没什么不同，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用过午饭，天灵和秦香在王府没散步，边走边聊天。
三刻钟后
“小姐，外面有人找。”寒衣寒玉小跑前来禀报。“手上还拿了个黄色的东西，像宫里的公公。”寒玉小声补充。
陌天灵和秦香对看一眼，眼里都是疑惑。听到寒玉的话，天灵心里已有了猜测。天灵带头，四人往府门口走去。
她们来到门口，李常在看到为首的天灵，容貌精致，气场强大，俨然为三人中的主心骨。拿着圣旨，迎了上去。
天灵看到他的太监打扮，双手交叉，行礼，不卑不亢：“不知公公找民女有什么事？”
李常在没有在意她的态度，反而有些欣赏，不谄媚不做作。“陌姑娘，跪下接圣旨吧！”
闻言，天灵顿了一下，便带头下跪。身后的三人，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但也随着她跪了下去。
李常在打开圣旨，开始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陌天灵，乃朕遗失之爱女。知书识理，温正恭良，珩璜有则，礼教夙娴，慈心向善，温文尔雅。且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轨度端和，敦睦嘉仁。賜名墨灵心，独有一女，特封墨临长公主，封号临心，賜封地灵曦城，钦此！！！
李常在说完，弯腰行礼：“公主殿下，接旨吧。”
秦香和寒衣低着头，目瞪口呆，寒玉表情有了正常的变化，三人完全懵了。
陌天灵也没有想到圣旨的内容会是这样，她以为只是认回她，成为公主，没想到还有封号和封地，封号还如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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