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动荡民国_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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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动荡民国

  第70章

  淮州最近经历了一番大清洗。

  裴恙重伤痊愈后,像是发了疯般的将各地安插的内奸全部拔了出来,一个不留,就像是眼里不揉沙子,要把整个淮州清理的干干净净。

  至此,土皇帝的权势到底有多厉害发挥的淋漓尽致,守旧派和新锐派两个国家,愣是没有一家能插进去手的。

  然而发完疯的裴恙,此时却恹恹的斜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几乎要燃尽的烟头,房间里烟雾弥漫压抑而刺鼻,凌乱的茶几上唯有那块男士手表格外的瞩目。

  那祸水逃了,却将手表留了下来,仿佛没有任何留恋,无论是对他这个人还是对他的财势。

  心腹敲门进来,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裴爷,查到了,是凝露叛了。”

  裴恙扯了扯唇角,苍白的面孔一派阴鸷,竟没有多少意外之色,只问:“人呢?”

  “跑了。我们跟到了盛州,因为那块是党国的军事重地,导致跟踪一度断层,但是很快又再次续上,她的目的地应当是北虞的京城。”心腹说。

  凝露叛了没有出乎他的意思,但是去北虞?

  裴恙想起不顾一切对他发起进攻的原钦然,那态度显然是他不交出人便不死不休,若非演戏,那阮棠此时必然不在临宁,而凝露去了京城……

  男人眼眸一凛,抬脚便粗暴的将茶几踹翻,他冷冷的笑着:“好啊,原来是会那边的野男人去了,她的情夫还真是遍布世界各地。”

  “阮棠,阮棠。”裴恙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每一次念出来心脏都像是被剜的疼痛,夹杂着难言的嫉恨,他的脸色阴沉可怖,声音低的阴森:“老子在这里找你找得这么辛苦,让你去和北虞的野男人厮混?想的美!”

  心腹被他阴森的脸色吓了一跳,节节后退。

  裴恙却一把转过头去,目光狠毒杀气腾腾:“联系原钦然,别他妈的内战了,那女人都滚去北虞了,不想戴绿帽子就统一阵线!”

  同是天涯被抛弃的人,这一刻,裴爷那心情,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却不知道,那祸水的确是找野男人了,却不是去的北虞。

  凝露先到盛州见了阮棠,听到她嘀嘀咕咕的祸水北引计划,顿时都惊住了,“这么歹毒吗,不亏是我老大。”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阮棠拍了拍她的肩膀,正经的说:“你在北虞替我吸引仇恨值,我在这里暗度陈仓,待一切尘埃落定,就将你接回来,约定好的我自然不会忘。”

  约定的什么?

  那天在车上,阮棠和凝露谈完宴会的事情后,她给了凝露一个承诺。

  女人为官。

  不是简单地秘书、翻译,而是手握重权。

  跟着裴恙,再风光也不过是普通人,但是阮棠却承诺给了她一条仕途。

  那时候阮棠还什么都不是,但是凝露信了,不然也不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救她。

  而现在,凝露临走前,突然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进军统。”

  军统?

  亲亲,你这是要接原钦然的位置,还是想替代他啊。

  阮棠却一摆手,大气的表示:“到时候看,谈不下来的话我就给你安排个新的情报局。”

  “没问题。”凝露摆出一个ok的姿势,认真的说:“阮棠,我信你,因为你有这个能力走到顶端。”

  阮棠笑眯眯:“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阮棠的效率是很高的。

  首脑回临宁的路上,这战乱已经平息了一半,虽然原钦然等人还在发疯,起码这股疯劲是对准了北虞使的,而且是暗地里的阴招,不至于损兵折将。

  丁秘书将消息汇报上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这应瑭手里握着的情报势力是否……”

  “无妨,”柏晰摆摆手,淡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给了他这个机会,便让他做出结果。”

  丁秘书一噎,仍有顾虑却不好再劝。

  他发现了,首长对这应瑭的态度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或许是因为他的病情在那少年身上看到了转机,以至于这位严政律己的明君也有了随心所欲的时候。

  他们这是在回临宁的路上在驿站中小憩,柏晰突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问:“什么时辰了?”

  丁秘书看了看手表,说:“傍晚七点,天还未全黑,您要用晚膳吗?”

  是的,他的形容词是“天未全黑”,因为在柏晰的眼中,外面夕阳西下泛红的天空都是黑色、不,应当是是暗色,在全色盲的眼中,只有明暗两色。

  谁能想得到呢,一位国家的掌权者,却视力方面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弱势者,他这一生,应当都看不到正常人眼中的颜色。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阮棠这个bug一出来,显然有多受明君待见,是显而易见的。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并不介意多宠着阮棠一些。

  柏晰摆摆手,说:“再等等,小应快回来了。”

  自从有了这个吉祥物,首长一日三餐都是与他同食的。

  丁秘书暗叹,又忍不住问了一句:“首长,这应瑭……您当真在他身上看到了其他的色彩?”

  若非首脑严肃的和他说过,他当真不敢相信,这也太荒谬了,色盲是一种病,让人的视力减退到只能看到明暗两色,这眼球怎么可能会在看应瑭时出现不同的色彩呢?

  柏晰淡笑,直说:“没你们想的那么夸张,这小孩的存在更多的是给我一种心理暗示。我看到他或笑或算计或侃侃而谈时,那种自信的模样会欺骗肉眼,产生一种他的发光的错觉。

  金色、耀眼这一类的词我们在平时用的数不胜数,但是我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确确实实的体会到这种感受。”

  就连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时,眼球看到的颜色都是暗黑色,唯独应瑭……让他错觉的看到了真正的、正常人眼中的阳光。

  他一针见血的说:“这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自己的大脑在自欺欺人,出现的这种错觉。”

  丁秘书:“那您还……”明知道是假的,却还要将人留下,如此宠溺。

  柏晰抬眼看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透彻,仿佛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这个男人是成熟的、内敛的,却也是狡猾的,他身上那股特质都是经过漫长岁月,用无数的阅历沉淀而成的。

  首脑说:“你要知道,人拥有弱点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相反的没有弱点的人才不可信。就像康念,无欲无求,恰恰才最令人担忧,因为他处理公务时不受旁人干扰,一旦厌烦这种生活试图将其毁灭时同样不会有顾虑。

  我默许钦然去盯他,就是怕他有朝一日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

  丁秘书一怔。

  他听见首长说:“而我,也需要一些弱点,来保证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前半生,柏晰的弱点与追求都是野心,他毫不避讳自己就是要掌控一切,所以他并不排斥如今的应瑭;而当他手握重权应有尽有时,随着时间的推移野心淡化,老虎也会开始打盹,他便需要新的弱点来推着自己前行。

  柏晰,是有意要给自己制造弱点,才会默许了应瑭的存在,哪怕他是个不安定因素。当然,他的存在还有别的用处,便不需与秘书细说。

  丁秘书听完他的话,神情微敛,敬重的弯腰鞠了一躬。

  就在这时,廖秘书敲响了书房的门,禀告:“首长,原局座来了,说想见您,负荆请罪。”

  原钦然迎上来了?!

  丁秘书下意识的去看柏晰,这位首脑在听到不受管束的下属抵达之后,却仍旧不动声色,只是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沉声:“让他进来。”

  原钦然走进来,丁秘书识趣的退出去,关上了房门,将独处的时间留给这对君臣。

  原钦然来的风尘仆仆,看起来很是匆忙,却不显狼狈,他扯了扯身上的军装,抬手一行礼,恭敬的喊道:“柏帅。”

  柏晰回头看他,黑眸深沉,声音淡然:“坐。”

  面对疑似反叛不受控制的下属,没有质问,没有呵斥,但是这份城府气度,便是寻常人难及。

  原钦然一笑,坦然说:“不坐了,我来就是负荆请罪。您不在临宁的这段时间,我为了一己之私,与裴恙大动干戈,几乎打破了两方约定,连军统都成了我发泄私欲的利器。

  不顾国家、不顾大局,更是未曾与您打过一句报告,忤逆行径引得朝野上下议论恐慌不断。”

  他将自己的罪状数的明明白白,没有半点隐瞒或辩解。

  柏晰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位桀骜不驯的爱将一眼,犀利的道:“但是你今天来,不是来请罚的。”

  “我得戴罪立功啊。”原钦然陈恳的道:“闯下这么大的祸,哪里是一句请罚就能解决的,我惹的祸我来处理,将功补过,补不过去的,再有您来处理。”

  他倒是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柏晰往沙发上一坐,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语气沉肃:“原钦然,你随我征战多年,虽性情一向顽劣,却也不是不识大体,这场闹剧我需要一个解释,而不是简单的将功折罪。”

  原钦然的突然闹剧,的确不可能是轻飘飘的揭过,他的位置太重要了,若非柏晰全力信任,怎可能拥有不受管束直达天听的权利。就是因为柏晰太看重、信任他,以至于这次闹剧出来,竟打了首脑一个措手不及。

  这次事件,看似原钦然认错皆大欢喜,实则完全是在君臣间开了一道裂痕,信任难补。

  由此可见,那祸水的威力当真非同小可。

  原钦然自己也清楚。

  他坦然的一笑,诚实的答:“究其根本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裴恙不肯放手,我亦然。”

  还真是为了女人。这个结论不出意外,却让柏晰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他陈述道:“你喜欢她。”

  原钦然潇洒的弯下腰,单膝跪地,他的眼眸亮的惊人,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正经:“我原钦然,追随您征战沙场数十年,无论何时何地,原钦然都是柏帅座下的为您效犬马之劳的小兵,永远忠诚于您;但是同时,我的爱,永远忠诚于她。”

  柏晰没有问忠义不能两全要如何的愚蠢问题,因为在那个顾明澜与他发生冲突,需要选择之前,原钦然都是无法给出答案的。

  不过他敢坦坦荡荡的将这些讲出来,起码这个时候的原钦然,他的忠诚是不能否认的。

  柏晰敲了敲桌子,语气严肃:“没有下次。”

  “是。”原钦然点头,正经应下。

  他离开柏帅的办公室后,就回到了车上,罗元杰在里面等候多时。

  “局座,在您和淮州那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首长身边多了一个秘书,他现在的军情势力也在这个新秘书的手中。”

  原钦然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他嗤了一声,淡淡的道:“他这是警告我呢。”

  将手里的军情势力交到新人手里,无疑是一种严厉的警告,倘若原钦然再不知死活,下一步他所要面临的便是失了圣心,甚至是被夺权。

  毕竟,无法全心全意效忠君主的鹰犬,便是不可信的。

  罗元杰担忧:“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原钦然瞥了他一眼,问:“那个新人有没有动用军情势力?”

  “有,但都是一些小事,不涉及大问题,也没有调查关于顾小姐的事情。”罗元杰答。

  “以前不查,是等着我给答复呢。”

  原钦然喃喃:“但是以后,柏帅必然会查的,”

  他突然说:“查查那个新秘书,什么背景什么身份,一上来就能得了圣心,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咱们这位柏帅,看起来像个温和的智者,实际上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罗元杰应下:“是。”

  原钦然又说:“加强对北虞那边的探查,不是和裴恙合作了吗,那就别浪费资源,能用就用。”

  罗元杰担忧:“您说,顾小姐别是进了北虞的后宫吧?”

  “这他妈谁知道。”原钦然“嘁”了一声,“这祸水在不在北虞我都不能确定,没准那边就是她放出来的□□呢,也没准这祸水就真的想当当皇后了。继续查吧,对其他地方的调查也别放松,她那么作,不管在哪里,时间一长必然会闹出大动静的。”

  首脑回到了临宁。

  阮棠作为随行秘书,同样也被安置在了政要官邸内居住。

  新卧室很大,落地的飘窗让清风吹进来格外凉爽,阮棠锁好房间的门,拉上了窗帘,从行李箱内拿出文胸与裹胸,将傲人的胸脯裹平,又换上了新的军装。

  清晰的全身镜前,是一位英姿飒爽的翩翩少年。

  她拨弄了一下头发,拿着文件走出去,穿过层层走廊来到柏晰的办公室,“首长。”

  柏晰依旧在工作,他几乎是长年累月没日没夜的在处理政务,哪怕有六位秘书作为分担,还有首相代为筛选,仍旧是有数不清的公务等着他处理。

  “坐。”柏晰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随口问:“在宫里还适应吗?”

  “挺好的。”阮棠将文件放在桌上,看了一眼他眼底的淤青,猜测着昨天的睡眠不会超过四个小时,这样下去简直是要猝死的节奏,她提议道:“您看起来很累,需要我帮您按摩一下吗?”

  柏晰晃了晃脑袋,但是本就弱视的眼眸此时疲劳过度,完全是一片模糊,他仰起头,笑了笑,带着几分纵容,说:“那就试试小应的手艺。”

  这还是柏晰第一次允许旁人近身。

  阮棠立刻兴致勃勃的凑上来,“您请好吧。”

  柏晰闭着眼,能够感觉到少年的手指落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柔的滑动,不轻不重的力度让疲劳的大脑渐渐放松下来,他无声的笑笑,点了点手下的稿件,主动挑起话题:“你对国家现在的兵力怎么看?”

  这是要问她政见了?阮棠理所当然的答:“不够先进,无论是武器还是作战方式都和国际差得多,想要真正的强盛起来,各方面发展迫在眉睫。”

  她瞥了一眼桌上的稿件,那是支持和谈的名单,令人诧异的不是主和派的人数,而是康念根本不在其列。

  阮棠微微讶然。

  明明之前主张和谈,甚至请命去谈的就是他,也正因为是康念前往,才给大众和帝国造成了一种和谈有望的印象。

  现在看来……

  她敏锐的发现,这“和谈”怕不是障眼法,目的就是在r国不设防的情况下发起反攻。

  如果是这样,只能说柏晰康念等国家高层,这配合打的也太好了。

  柏晰抬眼看她,目光灼灼,“你对国际战争也有了解?”

  “有啊。”阮棠不慌,将自己的见解娓娓道来。

  两个人在办公室内聊了很久,柏晰也的确是因此对阮棠另眼相看,他本想把人放在身边逗弄着玩,却没想到这孩子看起来不大,谈吐见解却是一针见血。

  甚至对国外新出的轰炸机、歼灭机都能如数家珍。

  两人聊了很久,还是柏晰的咳嗽声终止了这次谈话,他几乎咳得撕心裂肺,阮棠连忙抽出手帕递上去,抵在他的唇边。

  柏晰咳完后,苍白的唇角染上了一抹血色,看的阮棠心惊肉跳,她低头一看,果然手帕上咳出来了一小滩血。

  男人却毫无所觉的将手帕裹好,声音沙哑:“脏了,丢了吧。”

  阮棠蹙眉:“您都咳出血了,怎么还——”

  岂料,她不赞同的声音竟引得柏晰一怔,“有血?”

  这次,换成阮棠怔住了。

  她看看柏晰,再看看手帕上鲜红到不容忽视的血渍,脱口而出:“您……看不到颜色?”

  “被你发现了。”

  柏晰无奈的笑笑,倒是不慌不忙,丝毫没有被发现疾病的弱势,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句:“我是天生的全色盲,的确分不清这手帕上的颜色。”

  色盲!

  阮棠一瞬间产生了某种怀疑,她只觉得想到,柏晰的色盲,和将她在身边有着直接的关系。

  只是,目前还看不清的关联具体是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接话:“那以后,我守在您身边,替您辨认世间颜色。不过在这之前,我觉得您得吃药,还得休息,不然的话身体会熬不住的。”

  柏晰指了指柜子的一角,“药在哪里,吃了便好。”

  但是阮棠显然是不听这个的,在柏晰吃完药后,就被她理直气壮的催促:“您该休息了。”

  柏晰:“我还有很多政务没处理完。”

  “那也是命要紧,作为秘书,我有权监督您的人身健康。”阮棠的手压在他的文件上,不依不饶。

  柏晰被她磨的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放下笔,叹了口气,带着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好,我现在就去休息。小应啊,你说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他随口一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作精幽幽的道:“您要是喜欢小姑娘,明天我也可以穿裙子来上班。”

  柏晰神情一滞。

  “别胡闹,你是我的秘书,穿什么小姑娘衣服,有损政府形象!”

  阮棠被他怪异而异常抗拒的态度吓了一跳。

  诶?这么抗拒小姑娘吗?

  她笑眯眯的道:“好的首长,那您好好休息,就不用看我穿小裙子了。”

  柏晰:“……”

  作精故意恐吓,幽幽地叹气:“您要是再过劳,就是我这个秘书做的不到位,那我只能穿小姑娘衣服来谢罪了。”

  “停。”

  柏晰哭笑不得,连连叹气:“你啊,还真是会顺杆爬。”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说是气恼,却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去休息了,颇有种被吃的死死的感觉。

  阮棠摸了摸下巴,嘀咕:“看来我得准备两条裙子做杀手锏了,不过首长这态度也太诡异了吧,他别是……恐女症吧?”

  柏晰突然拉开门,又吩咐了一句:“去查查国际战争资料,还有国外那些先进的战争科技,做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

  省的你没事干就惦记穿女装。

  “是,首长。”

  阮棠乐意之极。

  柏晰愿意给她安排工作,而且还是这等重要的工作,便是开始慢慢重用她了。

  不过,她还是很想验证一下那个猜测,首脑是不是……嗯?

  那作精的作死之魂,又悄然冒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ps:搞了柏晰,然后还有一个全面爆发的修罗场,这个世界就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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