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世事无常
“够了！够了！”
“老夫服输了！不用再比了！”
“再打下去，老夫可吃不消。”
赤炎连忙认输道，听到赤炎的答复后，苏晨这才停了下来。
“让赤老见笑了，晚辈这也是无奈之举。”
苏晨收回虎魄，恢复到先前模样。
朝着赤炎，歉意的说道。
“无妨，本来老夫就先看看你的实力如何。”
“这一切，都是老夫咎由自取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这刀法出自何人之手？”
“为何老夫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闻过有这么强悍的刀法？”
赤炎掸了掸身上的灰烬，朝着苏晨疑惑的问道。
苏晨并未隐瞒，将这刀法如何所得如实告知。
让赤炎没有想到的，却是这刀法居然是苏晨自己领悟出来的。
“果然是英雄出年少，居然轻易做到老夫这把年纪都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小子，老夫不得不提醒你一声。”
“如果不是无计可施，切勿轻易施展这般刀法。”
“赤老，这是何意？”
苏晨不解的询问道，显然是不明白赤炎为何如此说道。
“简单来说，你这刀法就连老夫都有些动容。”
“要不是看在你爷爷与你父亲的面子上，只怕老夫已经将你镇压询问刀法内容了。”
“你应该也明白，这刀法之中蕴藏何等神韵。”
听闻赤炎如此说道后，苏晨这才点了点头。
属实是没有想到，这刀法居然会引来祸端。
“赤老所言，晚辈铭记于心。”
苏晨朝着赤炎，抱拳沉声说道。
“既然晚辈侥幸胜过赤老，赤老是否该告知晚辈。”
“有关晚辈母亲的事情？赤老应该没有忘记吧？”
“自然没有，你小子都想知道些什么？”
“尽管问，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到赤炎保证后，苏晨这才连忙询问道。
“敢问赤老，我母亲到底在什么地方？”
“怎么？难道你家老爷子与你父亲没提过？”
听到苏晨的询问后，赤炎有些意外的问道。
“提过，可是不管父亲还是爷爷。”
“都只告诉我，母亲在三十三重天。”
“可是当我来到三十三重天后，发现母亲根本不在这里。”
“所以，我才想问母亲到底在什么地方？”
苏晨抬起头，看向赤炎认真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
“既然老夫答应过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老夫现在就告诉你，你母亲到底在什么地方。”
随着赤炎的解释，苏晨整个人楞在原地。
当真没有想到，自己母亲来历如此震撼。
随后也能理解，剑无尘与剑无痕为何瞒着自己。
毕竟以苏晨现在的修为境界，想要见到自己母亲一面。
属实难于上青天，并且苏晨也明白。
当年自己母亲的离开，并非是被三十三重天的某位尊者带走。
而是被名为龙墓的域外世界带走，只因母亲体内血脉苏醒。
当年外公乾无忌正是因此，才被迫与外婆分别。
听到这些，苏晨不由攥紧双拳。
“小家伙，老夫知道你很气愤。”
“但是听老夫一句劝，龙墓并非你小子所能违背的。”
“就算三十三重天，都不是龙墓的对手。”
赤炎苦涩的呢喃道，苏晨匪夷所思的看向赤炎。
万万没有想到，赤炎会如此说道。
难道说，自己想再见母亲一面都那么难吗？
“不必如此沮丧，其实你很快就能接触到龙墓了。”
见到苏晨如此沮丧，赤炎安慰道。
苏晨抬起头，疑惑的看向赤炎。
自然是好奇，赤炎此话何解。
“倘若是先前，你想接触龙墓根本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你爷爷，都无法轻易进入。”
“龙墓之中，存在比你爷爷都强的存在。”
“不过龙墓对于血脉，则是很在意的。”
“一旦让龙墓感应到，你体内血脉觉醒。”
“势必会主动找到你，带你回到龙墓修炼。”
“正好你也能借此机会，再次见到你母亲一面。”
赤炎轻轻拍了拍苏晨肩膀说道，苏晨苦涩的笑了笑。
或许自己能再见母亲一面，可那之后呢？
不管龙墓多么强大，苏晨依旧决定带走自己母亲。
谁敢阻拦自己，那么便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苏晨也清楚，现在的自己还太弱了。
或许正是意识到了这点，苏晨抬头看向赤炎。
“赤老，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答应。”
“说吧，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
“只要不是太为难，老夫都会答应下来。”
“我想劳烦赤老，替我保护这里。”
“保护天玄宗？为何？”
其实赤炎先前就想问，天玄宗与苏晨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居然能让苏晨不顾自身周全保护，听到赤炎的询问后。
苏晨便将顾嫣然的事情，如实相告。
得知是因为顾嫣然，苏晨才选择保住天玄宗后。
赤炎缓缓点了点头，不愧是剑无痕嫡子。
当真与剑无痕一模一样，当年剑无痕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同时，也与苏晨一样劳烦过自己。
“没问题，老夫能答应你。”
“不过，你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
“据老夫所知，域外世界已经解除封印。”
“用不了多长时间，龙墓就会意识到你的存在。”
赤炎看向苏晨，顺势提醒道。
“晚辈准备闭关，希望能来得及。”
苏晨朝着赤炎笑着说道，不等赤炎反应过来。
苏晨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赤炎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子，难道忘了老夫刚刚说的吗？”
“就算是剑无尘，都不一定是龙墓的对手。”
“现在闭关，又怎么可能来得及呢？”
“罢了，老夫早该习惯他们一家才对。”
赤炎盘坐在地，哭笑不得的呢喃道。
与此同时，深渊之中那幽暗的声音再次传到赤炎耳边。
“赤炎，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听到对方询问，赤炎没好气的回答道。
“赤炎，你应该没有忘记本尊让你做的事吧？”
对方并没有因为赤炎态度而不悦，反而是冷漠的询问道。
“你不提，我差点忘了。”
“告诉你一声，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情了。”“如果你敢对付天玄宗，那么就是与我赤炎为敌。”
“就算我不提醒你，你应该也清楚与我为敌可不是闹着玩的。”
赤炎嘴角微微上扬，浅笑着说道。
对方听到赤炎如此说道后，当即勃然大怒。
显然是没有想到，赤炎居然会选择脱离他。
“赤炎，本尊再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你在不识时务，那么就别怪本尊不讲情面了！”
单凭语气上，赤炎不难看出对方有些动怒。
不过赤炎却并不在意，毕竟赤炎根本不畏惧对方。
至于先前答应帮他办事，也仅仅只是赤炎觉得无聊罢了。
毕竟，能给赤炎带来乐趣的只有剑无尘父子。
当然，现在还要加上苏晨。
除此之外，其他人赤炎根本看不上眼。
哪怕是三十三重天那些至高存在，赤炎依旧不在意。
“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本尊不留情面了。”
“兰彻！兰博！替本尊镇压赤炎永生永世！”
随着对方话音刚落，赤炎身前便出现两道身影。
一位带着蓝色面具，一位带着蓝白面具。
“兰博，兰彻？”
“怎么？你们该不会觉得自己是老夫的对手吧？”
赤炎手持长刀，朝着眼前这一蓝一白笑着问道。
“赤炎，何必让我们为难呢？”
“你应该明白，我们实力都差不多。”
面带蓝色面具的兰博，看向赤炎苦笑着说道。
“是这样吗？兰彻你也这么认为？”
赤炎看向一旁带着蓝白面具的兰彻询问道，兰彻却摇了摇头。
“我与兄长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宗主有令，我们不得违令。”
兰彻摘下蓝白面具，看向赤炎无奈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无需多言了。”
刹那间，天玄宗宗地不断发出颤抖。
苏晨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情。
苏晨现在，来到一处秘境。
只所以苏晨知晓这处秘境的存在，多亏了心魔与丹伤的提醒。
“难道说，你真的准备进去吗？”
心魔出现在苏晨眼前，双手负于身后疑惑的问道。
这处秘境有何用途，心魔自然清楚不过。
但同时，心魔也清楚。
倘若苏晨没有做好觉悟，就贸然进入秘境。
等待苏晨的，只会是陨落的下场。
因此，心魔现在有必要问清楚。
“先前赤老所言，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苏晨看向心魔，苦涩的问道。
心魔则是点了点头，先前发生的一切心魔都很清楚。
“我是听到了，就怕你没听清楚。”
“龙墓是何等存在？你觉得凭借这处秘境就能撼动吗？”
“就算不能，最起码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更何况，我有的选择吗？”
听到苏晨如此询问，心魔无言以对。
没错，绝对实力面前弱者没有任何选择余地。
正因如此，心魔选择让开。
“秘境之中，你只能靠你自己。”
“我可不希望，你陨落在里面。”
心魔说罢，再次回到苏晨体内。
“放心吧，我可不敢轻易陨落。”
“毕竟，还有很多人在等我。”
苏晨轻抚腰间挂着的莫失莫忘铃，嘴角微微上扬。
随后迈步进入秘境之中，与此同时。
先前通过传送阵离开的天玄宗弟子，在辛月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城镇住下。
尽管顾嫣然并不清楚，先前天玄宗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从辛月离开天玄宗起，辛月表现就有些不对劲。
起初顾嫣然还以为，只是自己多虑了。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顾嫣然发现越来越多的天玄宗弟子有着与自己相同的感觉。
如此一来，那就不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难道说，辛月有心上人不成？
其他天玄宗弟子不敢开口询问，只能让辛月最为疼爱的顾嫣然替他们询问。
“师父，您又在想那位吗？”
顾嫣然推开房门，见到辛月愣愣坐在椅子上。
端着茶水，来到辛月身旁轻声说道。
听清顾嫣然的话后，辛月连忙摇了摇头。
“师父，您就不必隐瞒了。”
“大家都看得出，师父您这是有心上人了。”
“能否透露给徒儿知晓，师父您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顾嫣然坐在辛月身旁，浅笑着问道。
见到顾嫣然如此模样，辛月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辛月可是清楚苏晨与顾嫣然之间的关系。
倘若让旁人得知，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是自己徒弟的夫君。
只怕天玄宗会被人笑话，因此辛月选择矢口否认。
“嫣儿，为师说过你们都误会了。”
“为师只是在担心天玄宗宗地罢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辛月撑着翘首，担忧的呢喃道。
“难道，师父你还不知道？”
见到辛月如此模样，顾嫣然疑惑的问道。
“为师不知道什么？”
辛月反应过来，看向顾嫣然问道，
“当然是天玄宗宗地，天玄宗宗地现在没事了。”
“这！这怎么可能？！”
听到顾嫣然的答复后，辛月整个人猛地站起身来。
自然是在辛月看来，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
难道说，苏晨真有办法对付那般强者？
“嫣儿，这消息你是从何而知？”
“这个……当然是夫君告诉徒儿的。”
“夫君？你是说苏晨？难道他真没事？”
“夫君为何有事？师父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徒儿？”
顾嫣然隐隐约约察觉到，辛月似乎有事瞒着自己。
面对顾嫣然的询问，辛月却是自顾自的呢喃道。
“他真的做到了，这怎么可能呢？”
“师父？师父您没事吧？”
见到辛月如此模样，顾嫣然连忙呼唤道。
“为师失礼了，既然天玄宗宗地安然无恙，那么召集弟子准备返回宗地。”
辛月轻咳两声后，朝着顾嫣然吩咐道。
等到顾嫣然离开后，辛月双手捧着脸颊。
“这太失礼了，妾身怎么能如此失礼？”
“既然天玄宗宗地无恙，那苏晨会不会还在宗地等待呢？”
辛月捧着脸颊自顾自的呢喃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自己居然会有一天，也会面露如此小女子模样。
只能说，当真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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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服输了！不用再比了！”
“再打下去，老夫可吃不消。”
赤炎连忙认输道，听到赤炎的答复后，苏晨这才停了下来。
“让赤老见笑了，晚辈这也是无奈之举。”
苏晨收回虎魄，恢复到先前模样。
朝着赤炎，歉意的说道。
“无妨，本来老夫就先看看你的实力如何。”
“这一切，都是老夫咎由自取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这刀法出自何人之手？”
“为何老夫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闻过有这么强悍的刀法？”
赤炎掸了掸身上的灰烬，朝着苏晨疑惑的问道。
苏晨并未隐瞒，将这刀法如何所得如实告知。
让赤炎没有想到的，却是这刀法居然是苏晨自己领悟出来的。
“果然是英雄出年少，居然轻易做到老夫这把年纪都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小子，老夫不得不提醒你一声。”
“如果不是无计可施，切勿轻易施展这般刀法。”
“赤老，这是何意？”
苏晨不解的询问道，显然是不明白赤炎为何如此说道。
“简单来说，你这刀法就连老夫都有些动容。”
“要不是看在你爷爷与你父亲的面子上，只怕老夫已经将你镇压询问刀法内容了。”
“你应该也明白，这刀法之中蕴藏何等神韵。”
听闻赤炎如此说道后，苏晨这才点了点头。
属实是没有想到，这刀法居然会引来祸端。
“赤老所言，晚辈铭记于心。”
苏晨朝着赤炎，抱拳沉声说道。
“既然晚辈侥幸胜过赤老，赤老是否该告知晚辈。”
“有关晚辈母亲的事情？赤老应该没有忘记吧？”
“自然没有，你小子都想知道些什么？”
“尽管问，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到赤炎保证后，苏晨这才连忙询问道。
“敢问赤老，我母亲到底在什么地方？”
“怎么？难道你家老爷子与你父亲没提过？”
听到苏晨的询问后，赤炎有些意外的问道。
“提过，可是不管父亲还是爷爷。”
“都只告诉我，母亲在三十三重天。”
“可是当我来到三十三重天后，发现母亲根本不在这里。”
“所以，我才想问母亲到底在什么地方？”
苏晨抬起头，看向赤炎认真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
“既然老夫答应过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老夫现在就告诉你，你母亲到底在什么地方。”
随着赤炎的解释，苏晨整个人楞在原地。
当真没有想到，自己母亲来历如此震撼。
随后也能理解，剑无尘与剑无痕为何瞒着自己。
毕竟以苏晨现在的修为境界，想要见到自己母亲一面。
属实难于上青天，并且苏晨也明白。
当年自己母亲的离开，并非是被三十三重天的某位尊者带走。
而是被名为龙墓的域外世界带走，只因母亲体内血脉苏醒。
当年外公乾无忌正是因此，才被迫与外婆分别。
听到这些，苏晨不由攥紧双拳。
“小家伙，老夫知道你很气愤。”
“但是听老夫一句劝，龙墓并非你小子所能违背的。”
“就算三十三重天，都不是龙墓的对手。”
赤炎苦涩的呢喃道，苏晨匪夷所思的看向赤炎。
万万没有想到，赤炎会如此说道。
难道说，自己想再见母亲一面都那么难吗？
“不必如此沮丧，其实你很快就能接触到龙墓了。”
见到苏晨如此沮丧，赤炎安慰道。
苏晨抬起头，疑惑的看向赤炎。
自然是好奇，赤炎此话何解。
“倘若是先前，你想接触龙墓根本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你爷爷，都无法轻易进入。”
“龙墓之中，存在比你爷爷都强的存在。”
“不过龙墓对于血脉，则是很在意的。”
“一旦让龙墓感应到，你体内血脉觉醒。”
“势必会主动找到你，带你回到龙墓修炼。”
“正好你也能借此机会，再次见到你母亲一面。”
赤炎轻轻拍了拍苏晨肩膀说道，苏晨苦涩的笑了笑。
或许自己能再见母亲一面，可那之后呢？
不管龙墓多么强大，苏晨依旧决定带走自己母亲。
谁敢阻拦自己，那么便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苏晨也清楚，现在的自己还太弱了。
或许正是意识到了这点，苏晨抬头看向赤炎。
“赤老，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答应。”
“说吧，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
“只要不是太为难，老夫都会答应下来。”
“我想劳烦赤老，替我保护这里。”
“保护天玄宗？为何？”
其实赤炎先前就想问，天玄宗与苏晨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居然能让苏晨不顾自身周全保护，听到赤炎的询问后。
苏晨便将顾嫣然的事情，如实相告。
得知是因为顾嫣然，苏晨才选择保住天玄宗后。
赤炎缓缓点了点头，不愧是剑无痕嫡子。
当真与剑无痕一模一样，当年剑无痕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同时，也与苏晨一样劳烦过自己。
“没问题，老夫能答应你。”
“不过，你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
“据老夫所知，域外世界已经解除封印。”
“用不了多长时间，龙墓就会意识到你的存在。”
赤炎看向苏晨，顺势提醒道。
“晚辈准备闭关，希望能来得及。”
苏晨朝着赤炎笑着说道，不等赤炎反应过来。
苏晨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赤炎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子，难道忘了老夫刚刚说的吗？”
“就算是剑无尘，都不一定是龙墓的对手。”
“现在闭关，又怎么可能来得及呢？”
“罢了，老夫早该习惯他们一家才对。”
赤炎盘坐在地，哭笑不得的呢喃道。
与此同时，深渊之中那幽暗的声音再次传到赤炎耳边。
“赤炎，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听到对方询问，赤炎没好气的回答道。
“赤炎，你应该没有忘记本尊让你做的事吧？”
对方并没有因为赤炎态度而不悦，反而是冷漠的询问道。
“你不提，我差点忘了。”
“告诉你一声，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情了。”“如果你敢对付天玄宗，那么就是与我赤炎为敌。”
“就算我不提醒你，你应该也清楚与我为敌可不是闹着玩的。”
赤炎嘴角微微上扬，浅笑着说道。
对方听到赤炎如此说道后，当即勃然大怒。
显然是没有想到，赤炎居然会选择脱离他。
“赤炎，本尊再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你在不识时务，那么就别怪本尊不讲情面了！”
单凭语气上，赤炎不难看出对方有些动怒。
不过赤炎却并不在意，毕竟赤炎根本不畏惧对方。
至于先前答应帮他办事，也仅仅只是赤炎觉得无聊罢了。
毕竟，能给赤炎带来乐趣的只有剑无尘父子。
当然，现在还要加上苏晨。
除此之外，其他人赤炎根本看不上眼。
哪怕是三十三重天那些至高存在，赤炎依旧不在意。
“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本尊不留情面了。”
“兰彻！兰博！替本尊镇压赤炎永生永世！”
随着对方话音刚落，赤炎身前便出现两道身影。
一位带着蓝色面具，一位带着蓝白面具。
“兰博，兰彻？”
“怎么？你们该不会觉得自己是老夫的对手吧？”
赤炎手持长刀，朝着眼前这一蓝一白笑着问道。
“赤炎，何必让我们为难呢？”
“你应该明白，我们实力都差不多。”
面带蓝色面具的兰博，看向赤炎苦笑着说道。
“是这样吗？兰彻你也这么认为？”
赤炎看向一旁带着蓝白面具的兰彻询问道，兰彻却摇了摇头。
“我与兄长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宗主有令，我们不得违令。”
兰彻摘下蓝白面具，看向赤炎无奈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无需多言了。”
刹那间，天玄宗宗地不断发出颤抖。
苏晨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情。
苏晨现在，来到一处秘境。
只所以苏晨知晓这处秘境的存在，多亏了心魔与丹伤的提醒。
“难道说，你真的准备进去吗？”
心魔出现在苏晨眼前，双手负于身后疑惑的问道。
这处秘境有何用途，心魔自然清楚不过。
但同时，心魔也清楚。
倘若苏晨没有做好觉悟，就贸然进入秘境。
等待苏晨的，只会是陨落的下场。
因此，心魔现在有必要问清楚。
“先前赤老所言，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苏晨看向心魔，苦涩的问道。
心魔则是点了点头，先前发生的一切心魔都很清楚。
“我是听到了，就怕你没听清楚。”
“龙墓是何等存在？你觉得凭借这处秘境就能撼动吗？”
“就算不能，最起码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更何况，我有的选择吗？”
听到苏晨如此询问，心魔无言以对。
没错，绝对实力面前弱者没有任何选择余地。
正因如此，心魔选择让开。
“秘境之中，你只能靠你自己。”
“我可不希望，你陨落在里面。”
心魔说罢，再次回到苏晨体内。
“放心吧，我可不敢轻易陨落。”
“毕竟，还有很多人在等我。”
苏晨轻抚腰间挂着的莫失莫忘铃，嘴角微微上扬。
随后迈步进入秘境之中，与此同时。
先前通过传送阵离开的天玄宗弟子，在辛月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城镇住下。
尽管顾嫣然并不清楚，先前天玄宗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从辛月离开天玄宗起，辛月表现就有些不对劲。
起初顾嫣然还以为，只是自己多虑了。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顾嫣然发现越来越多的天玄宗弟子有着与自己相同的感觉。
如此一来，那就不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难道说，辛月有心上人不成？
其他天玄宗弟子不敢开口询问，只能让辛月最为疼爱的顾嫣然替他们询问。
“师父，您又在想那位吗？”
顾嫣然推开房门，见到辛月愣愣坐在椅子上。
端着茶水，来到辛月身旁轻声说道。
听清顾嫣然的话后，辛月连忙摇了摇头。
“师父，您就不必隐瞒了。”
“大家都看得出，师父您这是有心上人了。”
“能否透露给徒儿知晓，师父您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顾嫣然坐在辛月身旁，浅笑着问道。
见到顾嫣然如此模样，辛月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辛月可是清楚苏晨与顾嫣然之间的关系。
倘若让旁人得知，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是自己徒弟的夫君。
只怕天玄宗会被人笑话，因此辛月选择矢口否认。
“嫣儿，为师说过你们都误会了。”
“为师只是在担心天玄宗宗地罢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辛月撑着翘首，担忧的呢喃道。
“难道，师父你还不知道？”
见到辛月如此模样，顾嫣然疑惑的问道。
“为师不知道什么？”
辛月反应过来，看向顾嫣然问道，
“当然是天玄宗宗地，天玄宗宗地现在没事了。”
“这！这怎么可能？！”
听到顾嫣然的答复后，辛月整个人猛地站起身来。
自然是在辛月看来，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
难道说，苏晨真有办法对付那般强者？
“嫣儿，这消息你是从何而知？”
“这个……当然是夫君告诉徒儿的。”
“夫君？你是说苏晨？难道他真没事？”
“夫君为何有事？师父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徒儿？”
顾嫣然隐隐约约察觉到，辛月似乎有事瞒着自己。
面对顾嫣然的询问，辛月却是自顾自的呢喃道。
“他真的做到了，这怎么可能呢？”
“师父？师父您没事吧？”
见到辛月如此模样，顾嫣然连忙呼唤道。
“为师失礼了，既然天玄宗宗地安然无恙，那么召集弟子准备返回宗地。”
辛月轻咳两声后，朝着顾嫣然吩咐道。
等到顾嫣然离开后，辛月双手捧着脸颊。
“这太失礼了，妾身怎么能如此失礼？”
“既然天玄宗宗地无恙，那苏晨会不会还在宗地等待呢？”
辛月捧着脸颊自顾自的呢喃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自己居然会有一天，也会面露如此小女子模样。
只能说，当真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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