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不骗你(副cp.)_被他宠坏【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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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我不骗你(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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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往前走,有人欢喜有人愁。

  余季阳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装睡,牙齿紧紧咬着舌尖提神,嘴里蔓延开的甜腥味让他恶心。

  “这小子酒量不行,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待会儿你们几个一起上他都醒不了。”

  是郑景科,伴随而来的还有脱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余季阳克制着不让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房间里光线暗,还能藏一会儿。

  那边郑景科再说几句就不耐烦了,“你们爱来不来,横竖今天就是他勾引我,我就看这顶绿帽子扣上去,姜星燃他疯不疯!”

  姜星燃这个名字让余季阳有点恍惚。

  其实也就半个月没有联系了而已,但感觉像是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长。

  但他没空想姜星燃了,又不能凭借意念召唤他过来救自己。

  可是仔细想想,他也没有办法找谁求救。

  玩得不错的朋友都不是这圈子里的,都是普通家庭普通人,叫来指不定要被郑景科一起给收拾了。

  星娱的人也不用指望了,他平时不跟人交恶,面对一些阴阳怪气的话全当夸奖__收下,从不跟人闹红脸。

  但即使这样,也被卖掉了。

  苏红红也不用想了。

  她不会为了他得罪人,不然上次郑景科意图不轨的时候,苏红红不会那么强硬的要求他去道歉。

  明摆着就是他招惹的事情,他自己解决。

  能成就成,不能她就帯新人。

  所有人都有后路,就他没有。

  脸上被郑景科重力拍了一巴掌,“等着吧。”

  余季阳好险忍住没有叫出来,巨大的恐惧袭来,让他如坠冰窖。

  他被下了药,具体什么成分不知道,根据身体逐渐燥热的反应不难猜到再不逃的后果。

  路上是被郑景科一路单手搂过来的,他虽说个子小,但也是个成年男人了,体重并不轻。

  加上上次有跟郑景科起过争执,他的力气,余季阳怎么都比不过。

  正面碰上今天在劫难逃。

  但郑景科是个傻/逼,他去洗澡了。

  余季阳听到里面有水声传来,才敢睁眼。

  洗手间是磨砂条纹,可以看见一点里面的景象。

  有那边的强光做对比,房间里的光线就更暗了些。

  余季阳艰难的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头一阵眩晕,四肢虚软无力。

  他缓了几秒,舌头都要被咬烂了,怕动静太大,呼吸都是屏住的。

  扶墙到门口的时候深呼吸几次,把力气都集中在了双腿上。

  门拉开时会有轻微的咔嚓响,会引起里面的郑景科的注意。

  余季阳手心冒汗,他得在出去前把逃生路线想好。

  平时不太聪明,强烈的求生欲爆发出来却意外的冷静。

  电梯不能坐,可能还没有等到就被抓回来了。

  这里是十三楼,楼梯也不能走,半路也会被抓回来。

  他顿了顿,咬牙把门拉开了。

  锁扣一响,郑景科就警惕开口,“谁?”

  余季阳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出去左右看看,就往安全通道跑,赶在郑景科遮住身体关键部位出来前,他拽着门轻轻合上,没有发出声音。

  然后继续往上爬了一层楼,才敢缩在墙角埋头躲着。

  手机拿出来调到静音,楼下还有郑景科气急败坏的声音。

  余季阳翻找了一下通讯录,在姜星燃跟谢飞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很擅长分辨各类人,谢飞不好惹,脾气差,以前往他跟前凑,都是冒着风险的。

  但是谢飞没有朋友,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这种人只要打动了,就会掏心掏肺。

  现在不算是他打动了谢飞,是谢飞谈恋爱谈傻了,心软了。

  他有机可趁,但谢飞关机了。

  余季阳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明星艺人很少会有关机的情况,谢飞是把他拉进黑名单了吗

  不,也不是

  下午的时候通过电话,谢飞是要准备跟姜焕共度春宵了。

  身体很热,脑袋也很重,单单是“共度春宵”这个词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儿,就像是加进了一把干柴。

  余季阳扯了扯领口。

  是夏天,衣服穿得不多,想脱。

  最后剩下的理智让他没有这样做,他继续咬舌头,掐大腿,眼泪啪嗒掉个不停。

  他从小就娇气,这种痛他受不了。

  想在这里熬一宿,等到明天再跑,眼睛一闭就像是看见了郑景科狞笑着朝他伸手。

  余季阳一个激灵吓醒了,视线一抬,跟墙角顶上的监控摄像头对上。

  他瞬时头皮发麻。

  郑景科家里来头也不小,指不定能调到监控呢。

  也不管之前是因为什么不想联系姜星燃,现在这个电话打过去相当快。

  姜星燃过了一会儿拒接了。

  余季阳手哆哆嗦嗦的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__我在景泉酒店十四楼楼梯间,救我!

  然后想要再编辑信息说清楚一点的时候,姜星燃电话就打了过来。

  而外面还有郑景科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余季阳也拒接了。

  姜星燃给他回复了一个字。

  呵。

  找一个人索取得过多,真出事了的求救他都不信了。

  余季阳理智都要被身体的燥热给烧光了。

  其实还能报警自救,但是他不能这样选择。

  报警了,这个圈子他也不用混了。

  真这样,他宁愿回去跟人群P。

  一一郑景科还在找我,你来救我,我以后绝对不烦你!见你就绕路走!说到做不到,我糊穿地心!

  他有多想红,有目共睹。

  姜星燃嗤笑。

  真要以糊穿地心做赌注,之前就不会跟郑景科硬来。

  是有恃无恐。

  景泉酒店是陈浩家的,监控录像很容易调到,也不会让郑景科轻易拿到。

  余季阳还缩在楼梯间发抖,手里抓着手机手指抖啊抖的打字。

  姜星燃一垂眼,是余季阳在骂他,还挑衅。

  一一崽种!敢不敢来单挑!

  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激将法。

  姜星燃不打算过去,他让酒店那边安排人去送余季阳回家。

  至于郑景科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手机还在嗡嗡震动,是新信息抵达时的声音。

  姜星燃不喜欢被人打扰,他几个好友要做什么都是提前商量好,然后才打电话过来简短的说一下。

  余季阳真的很烦。

  他不论什么时候都有说不完的话,噼里啪啦,没完没了。

  姜星燃静静看着,看余季阳语无伦次,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话,也不觉得腻味。

  他有时候也挺纠结的。

  一个环境待久了,会让他很暴躁,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跟着几个朋友一起到处玩。

  房子门窗一关,就算是封闭了,也会唤醒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

  但他依然要有独处的时间,他需要克服一点恐惧。

  前段时间允许余季阳闯进他的生活是他最不应该做的决定。

  或者是说,他没有想到看起来胆小又乖巧的余季阳心那么大。

  习惯很可怕。

  习惯被叨扰以后,生活再次恢复平静都会像是缺少了某些东西。

  现在那个声音又回来了。

  姜星燃手指点到联系人资料,准备拉黑。

  被一个电话打断,是酒店那边打来的。

  “姜少,他被下/药了。”

  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这是他小时候性格暴戾频繁惹祸的时候,姜焕说的话。

  大多数时候他都清楚他是在钻牛角尖,事情的因果关系不应该这样算。

  但他不想让姜焕失望。

  不想他拼命救回来的,是一个没有责任担当的精神病患者。

  所以很多仔细清算起来跟他没有多大关系的事,他也会插手。

  姜星燃去了酒店。

  余季阳拒绝去医院,他现在是不红,不出名,认识的人少。

  但是他是被公司里其他几个艺人一起给卖了的。

  万一他以后翻身了呢?

  今天就是他洗不掉的污点。

  所以姜星燃叫来了医生,药量很大很猛,以姜星燃对余季阳的了解,他不应该现在还咬牙忍着。

  时间过去了太久,催吐的作用微乎其微。

  知道姜星燃脾气暴烈不好惹,医生说话都相当委婉。

  不做的话,那就冷水里泡着,大腿上掐着,或者让余季阳自己手动解决。

  姜星燃觉得这法子不错。

  痛了才知道错。

  余季阳很抗拒冷水,他体质不算很好,这一泡,少说得发烧。

  “我不泡!”

  姜星燃冷哼一声,难受的又不是他。

  “医生说的话,你应该听见了吧?办法都给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姜星燃就准备走,过来这么一遭,算他仁至义尽。

  余季阳抓他胳膊,“你帮我!”

  求生欲炸裂的时候,就能下狠手。

  一旦脱离危险,就没办法对自己狠心。

  舌尖肿了,因为身体燥热帯动起来的急促呼吸都能让他感觉到痛。

  腿上也不知道掐了多少下了,他疼得很。

  自己是下不去手了。

  另外那个手动解决余季阳挪后了,毕竟姜星燃还在,不论帮不帮忙的,他都没办法当着另外一个男人

  的面动手撸。

  余季阳要被折磨疯了,床上被子踢得乱糟糟的,枕头都给扔到了地上。

  短袖的领口也扯得大,露出胸前一大片春光。

  姜星燃觉得他有病,力气大概都是集中在了手上,掰开时还用了点劲儿。

  “我对你没兴趣,别碰瓷。”

  人在面前,余季阳就不敢骂了。

  他眼睛瞪大,嘴巴也张着,贪婪的汲取氧气,像一条搁浅的鱼。

  思绪纷乱还有空想前途。

  前段时间小小的起飞了一下,人飘了,然后燃料没了,他要降落了。

  分手前,姜星燃给他的最后一个资源是一个顶流演唱会的神秘嘉宾。

  他为此推掉了他目前仅剩不多的所有通告,拼命练习。

  演唱会就在明晚。

  他今天绝对不能泡冷水。

  余季阳是想说让姜星燃掐他的,他下不去手了,太疼了。

  但是姜星燃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他余季阳可把得失算得清清楚楚,明摆着不用失身的事情,他疯了才让人#一顿?

  这可比泡冷水还糟糕,他明天还能去演唱会吗?

  本身理智就不足,被一激就更不得了。

  他也早就受够了这些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了,凭什么有些人生来就在云端,有些人死命爬出泥潭,也去不了高地。

  “是啊!我就是碰瓷!你今天来了,就别想好,出了这个门,你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拔吊无情一渣男!”

  “呵。”

  姜星燃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余季阳脑子里晃过他砸郑景科的那一下,冷冽果断,像是那里坐着的不是活生生一个人,而是一个木头、一个西瓜,随便什么东西,总之砸了就砸了,打就打了。

  余季阳不自觉出了一身冷汗,脑子有那么一瞬的清醒。

  他想跟姜星燃把话说清楚一点,帮忙掐他,或者找个人过来也行,他下不去手。

  但是姜星燃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床的高度就那么点,地上还有厚厚的毛绒地毯,痛是不怎么痛的,就是姿势别扭他腰疼,再就是被摔懵

  没过几秒,再一睁眼,就被扔进了浴缸里。

  这里是冷硬的,余季阳真疼了。

  想骂人,被花洒的冷水迎面喷洒把话都给堵了回去。

  水很冰,应该是要更加清醒的。

  但会发烧会生病,因为这点,会直接导致他错过明天的演唱会。

  有人会说,一辈子还长,活着就够了,活着就有希望。

  这种毒鸡汤余季阳是不暍的。

  有些人活着也是行尸走肉,有些即使还在追梦,也是碌碌无为。

  机会就在这里,错过了他就什么都没了。

  他得罪了苏红红,这次演唱会不翻身,苏红红不会分给他其他资源,会在合约期间内,让他接没钱又累还消耗人气的垃圾通告压榨至死。

  他也不会得到其他人的帮助,谢飞那边最多分来一点汤汁肉末,不会有更多了,这些还要经过苏红红的手,而谢飞显然不会拉他一把。

  姜星燃?

  余季阳忍着眼睛的干涉,透过水雾去看他。

  从下往上的仰视视角,把他身形显得更加高大。

  这个男人年纪不大,心肠还挺狠。

  余季阳抓了身边的东西去砸他,“你不帮就不帮!你滚出去!”

  处境不会更差了。

  都别好过了。

  姜星燃也被弄出了火气,他耐性不足。

  想来是之前对余季阳多有忍让,所以让他嚣张至极。

  花洒砸到浴缸边缘,弹起时碰到余季阳的头,剧痛让他叫不出来,缓过来的时候有一道蜿蜒而下的血沾到了睫毛,入目一片红。

  这也不痛了。

  他抬手去摸,然后呆呆看着手上的血,又看看还在站在面前浑身上下气息不匀宛若修罗的姜星燃,想要挣扎起来看看脸有没有破相。

  他有点分不清是伤在哪里。

  浴缸里都是水,东西砸得乱七八糟,起来又摔倒,然后哭。

  完了。

  这下什么都没了。

  “你什么都不懂,你们这种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永远也不会懂”

  “我不能感冒发烧,我也不能破相毀容你不知道明天的演唱会对我有多重要”

  “你什么都不知道”

  从被下/药到现在,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

  精神绷得紧,情绪大起大落。

  余季阳絮絮叨叨重复这句话好久,脑子里有点空,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已经完了。

  头很晕,不知道是因为被砸的那一下,还是真的太累了。

  因为燥热,早就蒸发完了身体里的水分,哭一下眼睛都痛得像是在灼烧。

  热泪盈眶哦。

  余季阳一点都不想体会这种感觉。

  “给你打电话,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他收回之前的话。

  处境是可以变得更差的。

  姜星燃站原地不动,看他从闹腾到消停,现在整个人颓靡,浑身躁动的热血也逐渐冷却。

  他垂眸看了下自己的手。

  心间闪过了一丝还未来得及琢磨的情绪,他抓不住。

  “我送你去医院。”

  余季阳又笑,一边笑一边掉眼泪,还不忘往姜星燃心上捅刀子。

  “去医院?你才是最应该去医院的那一个。”

  “我听说你精神状态不好,百闻不如一见。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不然你下手再利落点吧。”

  “我会碰瓷的。”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了。”

  姜星燃精神状态不正常,在上层圈子里不是秘密,只是忌惮姜家,也真的怕他发疯,所以都不会拿出来议

  论。

  “郑景科告诉你的?”

  余季阳指了指自己的头,“要灭口吗?”

  活着做狗,苟延残喘,不如早死早超生。

  姜星燃深吸一口气,他要是能杀人,今天就不会过来这一趟。

  “演唱会不去了,我会给你更好的。”

  人都有本能的求生欲,绝望之中抓住一根稻草就不会放手。

  余季阳呆怔了一下,然后别开眼没看姜星燃。

  更好的,也没有用了。

  姜星燃蹲地上,看了一眼余季阳的脸,把他头发弄到一边,是额上有个小窟窿。

  “小伤,去医院吧,我找医生,不会留疤的。”

  不会留疤

  更好的资源

  哭不出来了,但表情比哭还难看。

  “你要是骗我你要是骗我”

  嘀咕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句骗他又怎样。

  他不能把姜星燃怎样。

  什么他不好过,也不让姜星燃好,都是张口放出来的一句无关痛痒的狠话。

  余季阳很难受。

  可能是潜意识里太希望出现的东西,会以幻觉的方式呈现。

  在精神很疲累的时候,幻听、幻视。

  姜星燃居然会说“我不骗你”?

  这跟他明天就会爆红娱乐圈一样虚假。

  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姜星燃身上衣服也湿哒哒黏糊糊的,不舒服,难受起来心间烦闷。

  成年以后,他就很少在一些事情的决策上找人商量。

  很多时候他的行为要在他思想之前,他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

  然后一步错,步步错。

  他突然想到以前家里人为了让他静心,请了禅师到家里讲佛法。

  因果关系他深有所感。

  早上六点,余季阳躺病房输液,烧到了40°。

  姜星燃没心情在这边守着,他又不是余季阳什么人。

  真有因果关系,在假装情侣期间给余季阳的东西也足够。

  而郑景科谁说得清是因为什么而像是一条疯狗。

  余季阳现在没有助理,之前有说过想把苏红红换掉,姜星燃想了一下,竟然想不出来应该找谁过来看护。

  陈浩给他打来电话,听声音还算清醒,是夜生活刚结束,准备休息补觉之前问问姜星燃要不要帮忙。

  __毕竟出事的酒店是他家的。

  “找个人来医院照顾人。”

  “护工啊?行啊,我联系。”

  这些事姜星燃生疏,归根结底,他不可能照顾谁。

  陈浩还稀奇,“你这也太长情了吧?我都换三个了,你怎么还跟他搁一块儿,真动心了?”

  在一起是假的,分开也没有特地发个公告搞得人尽皆知。

  假的,当然也不会跟朋友们过多提及。

  所以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原因。

  分手了,也不知道日子。

  “分了。”

  陈浩瞌睡醒了,“今天分的?”

  “昨天?”

  陈浩心情复杂,“分多久了?”

  《余烬》杀青在七月初,实际六月中旬以后,就很少联系了。

  杀青的日子,是默认的分手日,谁也没说。

  “十天。”

  这陈浩就很有话说了,“你们这玩的是哪一出?你看罗明祥,他哪一个前任不是割腕吃药还跳河,管他干嘛。

  情况不一样。

  那些人是把主动权握自己手里的,威胁人的小把戏。

  还能真去死不成?

  余季阳是命在别人手里,不来真完了。

  来了……呵呵。

  “叫护工过来,别bb。”

  陈浩:“哦。”

  晨间小报要比护工来得快,姜星燃帯男朋友玩SM,差点儿出人命的消息飞快扩散,伴随的还有他夜里抱余季阳出酒店上车的照片。

  两人身上的血,更把这个消息的真实度加深。

  所以没多久,陈浩就又打来了电话。

  “护工到了没有?走吧,陪你出出气去。”

  姜星燃没空出气。

  他就像是个怕被抓包的小孩子,即使没做,明白这个是假的,也想在姜焕注意到之前澄清个干干净净。

  他不能让这种东西去脏姜焕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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