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玉米地里的命案
黄昏，霞光万道。
陆小川在徐家村村口，腰杆挺的笔直，朝着大路的尽头张望。
于春芳下午两三点钟就该回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见到。
现在都四点多了，他心里暗暗焦急。
再不回来，他就要去村委会找老支书，发动人手去找人了。
正在陆小川来回踱步的时候，蜿蜒的大路尽头，终于出现了一辆电动三轮的身影。
于春芳眼神恍惚，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巴和草叶，胳膊上还有一道道擦伤的血痕。
三轮车的车头上，有块明显的碰撞痕迹，连两只车灯都‘瞎’了一只，破破烂烂挂在车头上。
“小芳姐！”
陆小川倒吸一口凉气，甩开腿迎了上去。
于春芳愣了下，僵硬缓慢地转过头来。
“小川……”
看到他的那一刻，于春芳的眼中噙着泪花。
“小芳姐，出什么事了？”
陆小川吓得脸都白了。
这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辈子恐怕自己要永远生活在愧疚之中。
于春芳从电动车上下来，踉踉跄跄向他奔来。
“小川，我……我对不起你。”
她扑进陆小川的怀里，嚎啕大哭。
“小芳姐，你先别哭，到底出啥事了？”
陆小川急得跳脚，拍打着她的肩头问道。
“我……”
于春芳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说：“我没帮上你的忙，那么多钱，都被人抢去了。”
“什么被人抢去了？”
陆小川莫名其妙。
“你说我让你转的钱？不是跟你说了，是买材料的嘛。”
于春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即便陆小川亲口说了，她还是无法相信。
“你先说你出什么事了？”
陆小川按捺住急躁的性子，严肃地问道。
于春芳哽咽着说，“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该咋办。报警我怕你有危险，可不报警……那么多钱呢！”
“不是，我让你说自己出啥事了，你老跟我提钱干什么？”
陆小川不由火大，“钱重要还是人重要？你这到底怎么了？”
他急赤白脸的一通叱责，终于让于春芳冷静下来。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骑车回来的时候，对面有辆车，就没注意到。”
“等发现的时候，差一点点就撞上。”
“我一着急，猛地转向，就把三轮车给开沟里去了。”
“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就在那里哭呀。”
于春芳不停抹着眼泪，“后来是有两个路过的好心人，他们把我把三轮车拉上来了。”
“小川……”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真没用，什么事也干不成。那么多钱，都给你看丢了，还把三轮车给弄坏了。”
陆小川瞬间怒发冲冠。
“就这么点屁事？？？”
于春芳愣了下，这事情还小？
一笔接一笔上万的款子，从她手里流了出去。
损失这么大，好端端又把新买的三轮车给摔了个半报废。
换了谁谁能遭得住？
“你过来。”
陆小川怒气冲冲地扯着她的胳膊，往路边茂盛的苞米地里走。
“小川，你要干什么？”
于春芳吓了一跳，扭捏着挣扎。
陆小川回过头来，怒喝道：“还能干什么！上次就是打得你轻了！”
“屁大点事，你咋咋呼呼的，把我吓个半死。”
“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
“有你这么说话办事的吗？”
于春芳一脸委屈：“我咋呼什么了，你不心疼吗？”
“我当然不心疼。”
陆小川凶巴巴地说：“只要你人没出什么事，就一辆破三轮，我回头就砸了它。”
“你砸它干什么，修修还能用呢，这可是新的。”
于春芳着急地说。
“谁让它摔着你了，我就砸。”
陆小川拉扯着她的胳膊，“你跟我过来，还没跟你算账呢！”
于春芳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顿时臊得脸蛋儿彤红。
“能……能不打吗？”
“不打你不长记性。”
陆小川强硬地拖着她，拨开茂盛的玉米杆，钻了进去。
“小川，三轮车还放在外面呢？”
于春芳找了个借口，想逃。
“丢了买新的，你别瞎操心了。”
陆小川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于春芳垂着头，好像已经认命了一般，被他拉扯着，来到苞米地深处。
虽然已经黄昏，这里依旧闷热难耐，让人喘不过气来。
“还愣着干什么？”
陆小川虎着脸说。
“小川，你别欺负我。”
于春芳用细若蚊呐的嗓音呢喃道，捏着衣角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我那叫欺负你？分明是你欺负我才对。”
陆小川理直气壮的说：“一直没看见你回来，结果回来的时候你这个样子，差点没吓死我。”
“你呢？张嘴就是钱钱钱。”
“钱还能比你重要？”
他质问道：“你就说，你错了没有？”
“我……我错了。”
于春芳虽然被骂了一顿，但是心底却涌起一股热流，暖暖的，叫人的心里无比踏实。
这种被人关心，有人对自己牵肠挂肚的感觉，她已经太久没有体会到了。
“错了该怎么办？”
陆小川直勾勾地盯着她。
于春芳从脸蛋儿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
她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羞臊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该不该打？”
陆小川的眼神像是一团火，落在哪里，于春芳的皮肤就像被烧灼一样。
“你……你打轻一点。”
于春芳慢吞吞的背过身去，紧紧咬住牙关。
陆小川轻笑一声，得意地说：“太高了，不方便。”
“小川，你别这样。”
于春芳的脸色红润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的嗓音委屈中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柔腻，勾得陆小川心头火热。
“少废话。”
陆小川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赶紧的。”
于春芳霎时间双腿一软，老老实实摆出了雌伏的姿势。
此刻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
她好歹也比陆小川大八九岁，被威逼着做这种事情，实在羞死个人。
但是想起对方的关心和爱护，于春芳又觉得，为他做任何事情都值得。
清风拂过，茂盛的玉米地里，叶片发出哗哗的声响。
啪！
啪！
啪！
清脆如鼓掌般的声响，从田地的深处传来，伴随着女人难耐的痛哼。
“这怎么有辆三轮车呢？”
“哎呦，怎么摔成这个样子？”
“老头子，是不是没人要了？”
“别瞎扯，好几千块钱的东西，人家能不要了？”
一对老夫妇扛着锄头经过，对着停在路边的三轮车指指点点。
啪！
一声脆响传来。
“诶？什么响？你打蚊子了？”
“没有呀。”
“奇怪了，什么动静啊。”
“你听错了吧。”
老夫妇互相对视着，眼中闪过狐疑之色。
玉米地里，于春芳回过头，紧张害怕地不停摇头。
陆小川双目泛红，脸色呈现不自然地燥红色。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又像是烧着一团火。
于春芳又不小心招惹到了他，自然就借机拿着她出出气。
“小川，你别打了，外面有人。”
于春芳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陆小川被眼前一轮白得晃眼的明月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它好像有着神奇的魔力，不停刺激着自己，让他去蹂躏、去侵略、去征服。
啪嗒。
腰带被解开。
于春芳见到他的动作，吓得亡魂皆冒。
如果是换了别的时候，她也就半推半就，顺从了陆小川。
可现在不远处就有人啊！
“小川，你别！”
于春芳急切地低声呼喊。
陆小川却像是魔怔了一样。
他早就忍了很久了。
从第一次在玉峰山上，于春芳知道他是个傻子，还好心的把摘的野果送给他，陆小川心中就有了淡淡的情愫。
说不上是喜欢，只能称之为男人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再后来，因为徐香雪的存在，陆小川一直克制着自己，竭尽所能的保持与对方的距离。
已经含进嘴里的美肉，他硬是忍住了没有咬一口。
如今……
一切可都去他吗的吧！
去他吗的周萍，去他吗的爱情！
老子要为自己，好好活一场！
“老头子，咱们要不要把它开回去？”
“你想啥呢？我估摸着人家就在附近，让人听见多不好。”
“都这么一会儿了，哪儿有人啊。我猜肯定是有人开车出了事，把三轮车扔在这儿，自己去医院了。咱们推回去，没人会知道的。”
“钥匙还在上面，人肯定没走远。你少动那歪心思，跟我回家去！没出息！”
老头子抱怨了一句，拉着老太太就走。
“你这死脑筋，活该你一辈子发不了财。”
“我发不了财咋地？你不照样跟了我一辈子。”
“嘿，你……”
“啊！”
突然，一声低沉的闷叫，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老太太回过头来，目光在周围的田地里来回巡梭。
“老头子，你听见有动静了没有？”
“听见了，好像是一个女人的惨叫。”
“该不会是那什么，有人抢劫吧？”
一辆被暴力破坏的三轮车停在路边，上面只有钥匙，却不见人影。
再加上惨叫声，确实容易让人往恶性犯罪那方面想。
老大爷仔细倾听着声音的来源，把肩上的锄头抓在手里。
“你干啥？”
老太婆一把拉住了他。
“我去看看，万一有人为非作歹怎么办？”
“关你啥事！”
老太婆严厉地说：“你六十八啦，不是十八，逞什么能啊！”
“那还能不管？”
老大爷不服气地说。
“这不是有警察吗？你报警不就得了。”
“等警察来，还能来得及吗？”
“反正你不许去，要是你敢去，我就真不和你过了！”
老太婆态度坚定，“要真有个啥好歹，咱俩还能有命吗？”
这句话终于打动了老大爷。
他可以不顾惜自己的性命去见义勇为，但是不能不顾及跟自己受了一辈子苦的老太婆。
“走，离远点我就报警。”
两人扛着农具，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玉米地的旁边。
而在他们走后，玉米地里传来的惨叫声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势，并且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打击声。
“喂，110吗？”
“你们快来吧，这里好像出命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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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春芳下午两三点钟就该回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见到。
现在都四点多了，他心里暗暗焦急。
再不回来，他就要去村委会找老支书，发动人手去找人了。
正在陆小川来回踱步的时候，蜿蜒的大路尽头，终于出现了一辆电动三轮的身影。
于春芳眼神恍惚，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巴和草叶，胳膊上还有一道道擦伤的血痕。
三轮车的车头上，有块明显的碰撞痕迹，连两只车灯都‘瞎’了一只，破破烂烂挂在车头上。
“小芳姐！”
陆小川倒吸一口凉气，甩开腿迎了上去。
于春芳愣了下，僵硬缓慢地转过头来。
“小川……”
看到他的那一刻，于春芳的眼中噙着泪花。
“小芳姐，出什么事了？”
陆小川吓得脸都白了。
这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辈子恐怕自己要永远生活在愧疚之中。
于春芳从电动车上下来，踉踉跄跄向他奔来。
“小川，我……我对不起你。”
她扑进陆小川的怀里，嚎啕大哭。
“小芳姐，你先别哭，到底出啥事了？”
陆小川急得跳脚，拍打着她的肩头问道。
“我……”
于春芳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说：“我没帮上你的忙，那么多钱，都被人抢去了。”
“什么被人抢去了？”
陆小川莫名其妙。
“你说我让你转的钱？不是跟你说了，是买材料的嘛。”
于春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即便陆小川亲口说了，她还是无法相信。
“你先说你出什么事了？”
陆小川按捺住急躁的性子，严肃地问道。
于春芳哽咽着说，“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该咋办。报警我怕你有危险，可不报警……那么多钱呢！”
“不是，我让你说自己出啥事了，你老跟我提钱干什么？”
陆小川不由火大，“钱重要还是人重要？你这到底怎么了？”
他急赤白脸的一通叱责，终于让于春芳冷静下来。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骑车回来的时候，对面有辆车，就没注意到。”
“等发现的时候，差一点点就撞上。”
“我一着急，猛地转向，就把三轮车给开沟里去了。”
“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就在那里哭呀。”
于春芳不停抹着眼泪，“后来是有两个路过的好心人，他们把我把三轮车拉上来了。”
“小川……”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真没用，什么事也干不成。那么多钱，都给你看丢了，还把三轮车给弄坏了。”
陆小川瞬间怒发冲冠。
“就这么点屁事？？？”
于春芳愣了下，这事情还小？
一笔接一笔上万的款子，从她手里流了出去。
损失这么大，好端端又把新买的三轮车给摔了个半报废。
换了谁谁能遭得住？
“你过来。”
陆小川怒气冲冲地扯着她的胳膊，往路边茂盛的苞米地里走。
“小川，你要干什么？”
于春芳吓了一跳，扭捏着挣扎。
陆小川回过头来，怒喝道：“还能干什么！上次就是打得你轻了！”
“屁大点事，你咋咋呼呼的，把我吓个半死。”
“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
“有你这么说话办事的吗？”
于春芳一脸委屈：“我咋呼什么了，你不心疼吗？”
“我当然不心疼。”
陆小川凶巴巴地说：“只要你人没出什么事，就一辆破三轮，我回头就砸了它。”
“你砸它干什么，修修还能用呢，这可是新的。”
于春芳着急地说。
“谁让它摔着你了，我就砸。”
陆小川拉扯着她的胳膊，“你跟我过来，还没跟你算账呢！”
于春芳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顿时臊得脸蛋儿彤红。
“能……能不打吗？”
“不打你不长记性。”
陆小川强硬地拖着她，拨开茂盛的玉米杆，钻了进去。
“小川，三轮车还放在外面呢？”
于春芳找了个借口，想逃。
“丢了买新的，你别瞎操心了。”
陆小川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于春芳垂着头，好像已经认命了一般，被他拉扯着，来到苞米地深处。
虽然已经黄昏，这里依旧闷热难耐，让人喘不过气来。
“还愣着干什么？”
陆小川虎着脸说。
“小川，你别欺负我。”
于春芳用细若蚊呐的嗓音呢喃道，捏着衣角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我那叫欺负你？分明是你欺负我才对。”
陆小川理直气壮的说：“一直没看见你回来，结果回来的时候你这个样子，差点没吓死我。”
“你呢？张嘴就是钱钱钱。”
“钱还能比你重要？”
他质问道：“你就说，你错了没有？”
“我……我错了。”
于春芳虽然被骂了一顿，但是心底却涌起一股热流，暖暖的，叫人的心里无比踏实。
这种被人关心，有人对自己牵肠挂肚的感觉，她已经太久没有体会到了。
“错了该怎么办？”
陆小川直勾勾地盯着她。
于春芳从脸蛋儿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
她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羞臊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该不该打？”
陆小川的眼神像是一团火，落在哪里，于春芳的皮肤就像被烧灼一样。
“你……你打轻一点。”
于春芳慢吞吞的背过身去，紧紧咬住牙关。
陆小川轻笑一声，得意地说：“太高了，不方便。”
“小川，你别这样。”
于春芳的脸色红润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的嗓音委屈中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柔腻，勾得陆小川心头火热。
“少废话。”
陆小川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赶紧的。”
于春芳霎时间双腿一软，老老实实摆出了雌伏的姿势。
此刻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
她好歹也比陆小川大八九岁，被威逼着做这种事情，实在羞死个人。
但是想起对方的关心和爱护，于春芳又觉得，为他做任何事情都值得。
清风拂过，茂盛的玉米地里，叶片发出哗哗的声响。
啪！
啪！
啪！
清脆如鼓掌般的声响，从田地的深处传来，伴随着女人难耐的痛哼。
“这怎么有辆三轮车呢？”
“哎呦，怎么摔成这个样子？”
“老头子，是不是没人要了？”
“别瞎扯，好几千块钱的东西，人家能不要了？”
一对老夫妇扛着锄头经过，对着停在路边的三轮车指指点点。
啪！
一声脆响传来。
“诶？什么响？你打蚊子了？”
“没有呀。”
“奇怪了，什么动静啊。”
“你听错了吧。”
老夫妇互相对视着，眼中闪过狐疑之色。
玉米地里，于春芳回过头，紧张害怕地不停摇头。
陆小川双目泛红，脸色呈现不自然地燥红色。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又像是烧着一团火。
于春芳又不小心招惹到了他，自然就借机拿着她出出气。
“小川，你别打了，外面有人。”
于春芳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陆小川被眼前一轮白得晃眼的明月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它好像有着神奇的魔力，不停刺激着自己，让他去蹂躏、去侵略、去征服。
啪嗒。
腰带被解开。
于春芳见到他的动作，吓得亡魂皆冒。
如果是换了别的时候，她也就半推半就，顺从了陆小川。
可现在不远处就有人啊！
“小川，你别！”
于春芳急切地低声呼喊。
陆小川却像是魔怔了一样。
他早就忍了很久了。
从第一次在玉峰山上，于春芳知道他是个傻子，还好心的把摘的野果送给他，陆小川心中就有了淡淡的情愫。
说不上是喜欢，只能称之为男人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再后来，因为徐香雪的存在，陆小川一直克制着自己，竭尽所能的保持与对方的距离。
已经含进嘴里的美肉，他硬是忍住了没有咬一口。
如今……
一切可都去他吗的吧！
去他吗的周萍，去他吗的爱情！
老子要为自己，好好活一场！
“老头子，咱们要不要把它开回去？”
“你想啥呢？我估摸着人家就在附近，让人听见多不好。”
“都这么一会儿了，哪儿有人啊。我猜肯定是有人开车出了事，把三轮车扔在这儿，自己去医院了。咱们推回去，没人会知道的。”
“钥匙还在上面，人肯定没走远。你少动那歪心思，跟我回家去！没出息！”
老头子抱怨了一句，拉着老太太就走。
“你这死脑筋，活该你一辈子发不了财。”
“我发不了财咋地？你不照样跟了我一辈子。”
“嘿，你……”
“啊！”
突然，一声低沉的闷叫，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老太太回过头来，目光在周围的田地里来回巡梭。
“老头子，你听见有动静了没有？”
“听见了，好像是一个女人的惨叫。”
“该不会是那什么，有人抢劫吧？”
一辆被暴力破坏的三轮车停在路边，上面只有钥匙，却不见人影。
再加上惨叫声，确实容易让人往恶性犯罪那方面想。
老大爷仔细倾听着声音的来源，把肩上的锄头抓在手里。
“你干啥？”
老太婆一把拉住了他。
“我去看看，万一有人为非作歹怎么办？”
“关你啥事！”
老太婆严厉地说：“你六十八啦，不是十八，逞什么能啊！”
“那还能不管？”
老大爷不服气地说。
“这不是有警察吗？你报警不就得了。”
“等警察来，还能来得及吗？”
“反正你不许去，要是你敢去，我就真不和你过了！”
老太婆态度坚定，“要真有个啥好歹，咱俩还能有命吗？”
这句话终于打动了老大爷。
他可以不顾惜自己的性命去见义勇为，但是不能不顾及跟自己受了一辈子苦的老太婆。
“走，离远点我就报警。”
两人扛着农具，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玉米地的旁边。
而在他们走后，玉米地里传来的惨叫声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势，并且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打击声。
“喂，110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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