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59 夏洛特与赚钱建议
“我不是觉得你们的建议不好。”夏洛特见状，再次开口安慰道：“只是条件有限，所以没法做到。像是古代办教育的问题……”
“要我说，既然能参与这么高规格的事情了，那应该也有自己的势力。”艾伯特插嘴道：“这种情况下，就有更多的办法了，不需要纠结于宣传本身。”
“你把设定再给我讲一下吧。”他提议道：“能得到什么级别的帮助呢？”
“就是……比如中古时的加拉西亚吧。哦，因为各种原因，比这个世界的中古时期，要更发达一些。”夏洛特想了想，说：“加拉西亚的君主想要支持，应该怎么办？”
“它再怎么说也是个王国啊。”艾伯特一脸无语地说：“咱们那时候又不像现在这么窘迫，怎么不能支持了？”
“我也知道，想做很简单，把这个学说定为官学就可以。”夏洛特说：“但这个国家的混乱还未彻底平定，推行的时候肯定会遇到教会和贵族里保守者的反对，甚至让乱局激化。在那个时代，推广教育的成本也不低，国库支撑军备就已经很艰难了，再去办教育，恐怕难以为继。”
“嗯……对付教会和贵族，需要拉一派打一派，得要钱。开办学校，也要钱。”艾伯特想了想，捶了下手掌：“所以，找些商人，搞来点钱就行了。”
“哪有这么容易来钱的。”夏洛特无奈地笑了笑。
“姐，你的思路应该活络些。”艾伯特指出：“国王想弄笔钱不是很简单么？找商人要呗。”
“借了钱就会受制于人。就是因为不想把土地和税收抵押出去，让商人和佣兵肆意劫掠，为祸一方，才只能这样勉强度日的。”夏洛特摇了摇头，回答道。
“中古时，不是哪个国王都像巴里希的国王那样强势。受制于人是难免的事，不需要过于忌讳。”艾伯特明显有不同的想法：“找个条件低一些的商人就是了。应该也有政治方面要求不高的人吧？”
“这个……”夏洛特想起了大商人苏白芷。但回想起钱程借钱之后的窘境，又果断摇摇头：“不行，不能借。向这种人借钱，就输了。”
“啊？这算什么输啊。”艾伯特没弄清她在纠结什么。他迟疑了下，又劝道：“姐，你对中古时代国王的定位，理解有偏差吧。国王和其他那些爵位，是不一样的。”
“一个从小接受过王室教育，作为正统继承人长大的国王，不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表现。”他摇头说：“要知道，王权是有神性的。”
“典型例子是在巴里希，从中世纪盛期开始，国王们就宣称自己从上帝那里获得了神力，可以通过触摸的手法给臣民治疗疾病。要知道，这已经属于神迹的范畴了，属于圣人才有的特性。”
“这真有人信么？”张威疑惑道：“中原皇帝也有神权，而且权威更强，也没见有人这么玩。这不是很容易被戳破么？还不如编个传说，吹一吹自己祖先呢。”
“可能是因为贵族们人均有个传说里的祖先吧。”艾伯特看起来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当时的人是相信这些的。更重要也更夸张的又不是没有。”
“巴里希人的传说里，他们第一个国王称王时，有白鸽衔来一只装着油膏的小瓶子，人们认为这是上帝的认可，就用这只瓶子进行涂油礼，完成仪式。”
“传说这瓶子里的油膏永远不会用完，一千年的时间里，每一代国王都会去那里完成加冕仪式，获得正式的国王称号。哪怕被阿尔比昂人占领期间，他们都努力想要打回去。”
“感觉比传国玉玺还夸张。”张威摇摇头：“这膏油瓶就是他们王权得到上帝认可的象征？那之后呢？到了现代，总会有人发现，是有教士偷偷往里添油吧。”
“没了。”艾伯特耸肩：“大革命的时候，圣膏油瓶被暴民砸碎了。”
“呃，那倒还好，倒是对上了。”张威咧嘴道：“之后确实就没有正经的王权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可惜了这古董了。”黄娟说：“当时破坏了不少东西啊。”
“可不是，把让娜的遗物都扬了。”张威摊摊手：“当年那个环境，这也是免不了的事。”
“让娜？哪个让娜？”夏洛特问：“是和阿尔比昂的战争期间，出名的那个村姑让娜么？”
“对，就是她。”艾伯特说：“她在战斗中被人抓获，最后被阿尔比昂人烧死了。剩余的遗物，大革命时候被帕里市民又给毁了一遍。”
“……这也太惨了吧。”夏洛特瞪大眼睛，显得很是惊讶。
“让娜也是王权的支持者，跟帕里市民有仇的。”张威说。
“没错，但应该不止。”艾伯特揶揄道：“毕竟这些人把自己圣女的骨灰都给扬了。可能他们是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女人。”
“呃……”夏洛特一时无语。
“你们应该更了解大革命前后的事情吧。”黄娟说：“毕竟当年标志性的处决里，也有你们的人。”“啊？你说那个作死女人？”艾伯特当即不承认：“她嫁到巴里希去，就是巴里希的人了。没我们的事。”
“她不是帝国的公主么？”黄娟问。
“管她干什么，皇室自己最后都不想救这坑货了。”艾伯特连连摆手：“巴里希人切蛋糕，关我们一般路过帝国贵族什么事。要不是怕共和制扩散，谁想招惹这种麻烦。”
“……”
“总之，姐，不要怕欠钱。”他怂恿夏洛特：“哪个有雄心的国王，不是一屁股的债？先借点，有多少借多少。”
“借的钱能还得起么？”黄娟问。
“到时候看。有钱了就还几笔，没钱了，就不还了。”艾伯特说：“反正国王们都是这样的。”
“那这么不讲信用，之后还有人相信么？”黄娟质疑道。
“商人信不信你有什么影响。”艾伯特不以为然：“商人追求的是高额利润，只要利息许诺的高，总会有人来放债。哪怕还不起，商人因此破产，也一直有新的商人源源不断赶来。”
“为什么啊？他们不怕亏本么？”黄娟很是奇怪。
“因为只有放给大贵族的贷款，才能同时有这么巨大的数额和高昂的利率。”艾伯特说：“这其实是场豪赌，赌贵族正好能够还债，让债权人一飞冲天。虽然风险很大，但很遗憾，商人是没法拒绝这种事情的。”
“那要是真破产了呢？”黄娟问。
“那就会有新的商人取代他们，继续豪赌游戏。不要以为是他们拥有钱，实际上，是钱拥有他们。而钱本身是不会消失的，失败的投资中，消失的只是商人而已。”艾伯特摊摊手。
“新迦太基似乎给了你太多错误印象，但他只是历史上的个例。”他对黄娟解释道：“大陆国家又不是它那种奇葩，放债商人还能把国王怎么样？这些人都只不过是国王和大贵族们的赚钱工具而已。”
“所以说，姐，你的责任心强过了头，却不知道利用历史上他们的优势。”他转向夏洛特，摇头道：“我们又不是震旦那种无限责任的官府，不需要考虑这么多。所以我才说，你给的那些设定，就不像个正统的西洲贵族教育教出来的君主，反而像个震旦人了。”
“哦？哦……谢谢。”夏洛特觉得他是在夸自己有类中国，下意识地礼貌答道。
“……”
“所以，我应该怎么办啊？”她追问道。
“呃……去和商人谈吧，越有钱的越好。”艾伯特有些尴尬，但还是答道：“最好不要是本地人，根基越浅越好。”
“倒是有个人选。是个东方来的女商人，不是本地人，很有钱……”夏洛特又想起白芷，觉得这又绕回去了。
“远方来的女人？是异教徒么？”艾伯特赶忙问。
“哦，是的。”夏洛特点点头：
“那就更好了。”艾伯特乐呵呵地宣布：“借钱，然后就不还了！”
“啊？”
“或者，就写国王借机把她的财产都没收了就行。”他补充道：“女人还是异教徒——没有比这更好欺负的了。”
“可是，她也不是这种敌人。”夏洛特摇头道：“而且，她也有背后的势力，很厉害的那种。”
“算了吧。高利贷骑士团都被国王灭了。”艾伯特不屑道：“只要王国巩固，这些都不是问题。她还能有骑士团难对付么？”
“还真比骑士团难对付……”夏洛特苦笑着说。
“设定是这样的话，就算了。”失去了免费发财的机会，艾伯特有点可惜：“那就怀柔吧，用联姻。”
“联……联姻？”夏洛特吃了一惊。
“是啊，一个中古贵族，不至于联姻都不懂吧。这可是基本技能了。”艾伯特指出。
“……行么？”夏洛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和苏白芷联姻会是什么场景，仔细想下去，脸都有些红了。
“你在想什么……”艾伯特歪歪身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哦，不是国王联姻。国王怎么能和商人结婚啊。”
“那你的意思是？”夏洛特松了口气。
“国王的手下，有那种……不是贵族，但十分亲近，值得信任的人么？”艾伯特询问起国王亲信的设定来。
“这个有的。”夏洛特立刻想起钱程，对照了下他提的标准，不假思索地说。
“那想办法就让这家伙和女商人联姻。只要能成功，他们结婚之后，就可以让亲信合法合理地从女商人那里拿钱了。”艾伯特也果断继续道：“当然，如果样貌好点，就更完美了。让他去勾搭女商人，国王在后面帮个忙……”
“不，不行！”夏洛特难得地失去了平静，一脸焦急地断然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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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既然能参与这么高规格的事情了，那应该也有自己的势力。”艾伯特插嘴道：“这种情况下，就有更多的办法了，不需要纠结于宣传本身。”
“你把设定再给我讲一下吧。”他提议道：“能得到什么级别的帮助呢？”
“就是……比如中古时的加拉西亚吧。哦，因为各种原因，比这个世界的中古时期，要更发达一些。”夏洛特想了想，说：“加拉西亚的君主想要支持，应该怎么办？”
“它再怎么说也是个王国啊。”艾伯特一脸无语地说：“咱们那时候又不像现在这么窘迫，怎么不能支持了？”
“我也知道，想做很简单，把这个学说定为官学就可以。”夏洛特说：“但这个国家的混乱还未彻底平定，推行的时候肯定会遇到教会和贵族里保守者的反对，甚至让乱局激化。在那个时代，推广教育的成本也不低，国库支撑军备就已经很艰难了，再去办教育，恐怕难以为继。”
“嗯……对付教会和贵族，需要拉一派打一派，得要钱。开办学校，也要钱。”艾伯特想了想，捶了下手掌：“所以，找些商人，搞来点钱就行了。”
“哪有这么容易来钱的。”夏洛特无奈地笑了笑。
“姐，你的思路应该活络些。”艾伯特指出：“国王想弄笔钱不是很简单么？找商人要呗。”
“借了钱就会受制于人。就是因为不想把土地和税收抵押出去，让商人和佣兵肆意劫掠，为祸一方，才只能这样勉强度日的。”夏洛特摇了摇头，回答道。
“中古时，不是哪个国王都像巴里希的国王那样强势。受制于人是难免的事，不需要过于忌讳。”艾伯特明显有不同的想法：“找个条件低一些的商人就是了。应该也有政治方面要求不高的人吧？”
“这个……”夏洛特想起了大商人苏白芷。但回想起钱程借钱之后的窘境，又果断摇摇头：“不行，不能借。向这种人借钱，就输了。”
“啊？这算什么输啊。”艾伯特没弄清她在纠结什么。他迟疑了下，又劝道：“姐，你对中古时代国王的定位，理解有偏差吧。国王和其他那些爵位，是不一样的。”
“一个从小接受过王室教育，作为正统继承人长大的国王，不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表现。”他摇头说：“要知道，王权是有神性的。”
“典型例子是在巴里希，从中世纪盛期开始，国王们就宣称自己从上帝那里获得了神力，可以通过触摸的手法给臣民治疗疾病。要知道，这已经属于神迹的范畴了，属于圣人才有的特性。”
“这真有人信么？”张威疑惑道：“中原皇帝也有神权，而且权威更强，也没见有人这么玩。这不是很容易被戳破么？还不如编个传说，吹一吹自己祖先呢。”
“可能是因为贵族们人均有个传说里的祖先吧。”艾伯特看起来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当时的人是相信这些的。更重要也更夸张的又不是没有。”
“巴里希人的传说里，他们第一个国王称王时，有白鸽衔来一只装着油膏的小瓶子，人们认为这是上帝的认可，就用这只瓶子进行涂油礼，完成仪式。”
“传说这瓶子里的油膏永远不会用完，一千年的时间里，每一代国王都会去那里完成加冕仪式，获得正式的国王称号。哪怕被阿尔比昂人占领期间，他们都努力想要打回去。”
“感觉比传国玉玺还夸张。”张威摇摇头：“这膏油瓶就是他们王权得到上帝认可的象征？那之后呢？到了现代，总会有人发现，是有教士偷偷往里添油吧。”
“没了。”艾伯特耸肩：“大革命的时候，圣膏油瓶被暴民砸碎了。”
“呃，那倒还好，倒是对上了。”张威咧嘴道：“之后确实就没有正经的王权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可惜了这古董了。”黄娟说：“当时破坏了不少东西啊。”
“可不是，把让娜的遗物都扬了。”张威摊摊手：“当年那个环境，这也是免不了的事。”
“让娜？哪个让娜？”夏洛特问：“是和阿尔比昂的战争期间，出名的那个村姑让娜么？”
“对，就是她。”艾伯特说：“她在战斗中被人抓获，最后被阿尔比昂人烧死了。剩余的遗物，大革命时候被帕里市民又给毁了一遍。”
“……这也太惨了吧。”夏洛特瞪大眼睛，显得很是惊讶。
“让娜也是王权的支持者，跟帕里市民有仇的。”张威说。
“没错，但应该不止。”艾伯特揶揄道：“毕竟这些人把自己圣女的骨灰都给扬了。可能他们是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女人。”
“呃……”夏洛特一时无语。
“你们应该更了解大革命前后的事情吧。”黄娟说：“毕竟当年标志性的处决里，也有你们的人。”“啊？你说那个作死女人？”艾伯特当即不承认：“她嫁到巴里希去，就是巴里希的人了。没我们的事。”
“她不是帝国的公主么？”黄娟问。
“管她干什么，皇室自己最后都不想救这坑货了。”艾伯特连连摆手：“巴里希人切蛋糕，关我们一般路过帝国贵族什么事。要不是怕共和制扩散，谁想招惹这种麻烦。”
“……”
“总之，姐，不要怕欠钱。”他怂恿夏洛特：“哪个有雄心的国王，不是一屁股的债？先借点，有多少借多少。”
“借的钱能还得起么？”黄娟问。
“到时候看。有钱了就还几笔，没钱了，就不还了。”艾伯特说：“反正国王们都是这样的。”
“那这么不讲信用，之后还有人相信么？”黄娟质疑道。
“商人信不信你有什么影响。”艾伯特不以为然：“商人追求的是高额利润，只要利息许诺的高，总会有人来放债。哪怕还不起，商人因此破产，也一直有新的商人源源不断赶来。”
“为什么啊？他们不怕亏本么？”黄娟很是奇怪。
“因为只有放给大贵族的贷款，才能同时有这么巨大的数额和高昂的利率。”艾伯特说：“这其实是场豪赌，赌贵族正好能够还债，让债权人一飞冲天。虽然风险很大，但很遗憾，商人是没法拒绝这种事情的。”
“那要是真破产了呢？”黄娟问。
“那就会有新的商人取代他们，继续豪赌游戏。不要以为是他们拥有钱，实际上，是钱拥有他们。而钱本身是不会消失的，失败的投资中，消失的只是商人而已。”艾伯特摊摊手。
“新迦太基似乎给了你太多错误印象，但他只是历史上的个例。”他对黄娟解释道：“大陆国家又不是它那种奇葩，放债商人还能把国王怎么样？这些人都只不过是国王和大贵族们的赚钱工具而已。”
“所以说，姐，你的责任心强过了头，却不知道利用历史上他们的优势。”他转向夏洛特，摇头道：“我们又不是震旦那种无限责任的官府，不需要考虑这么多。所以我才说，你给的那些设定，就不像个正统的西洲贵族教育教出来的君主，反而像个震旦人了。”
“哦？哦……谢谢。”夏洛特觉得他是在夸自己有类中国，下意识地礼貌答道。
“……”
“所以，我应该怎么办啊？”她追问道。
“呃……去和商人谈吧，越有钱的越好。”艾伯特有些尴尬，但还是答道：“最好不要是本地人，根基越浅越好。”
“倒是有个人选。是个东方来的女商人，不是本地人，很有钱……”夏洛特又想起白芷，觉得这又绕回去了。
“远方来的女人？是异教徒么？”艾伯特赶忙问。
“哦，是的。”夏洛特点点头：
“那就更好了。”艾伯特乐呵呵地宣布：“借钱，然后就不还了！”
“啊？”
“或者，就写国王借机把她的财产都没收了就行。”他补充道：“女人还是异教徒——没有比这更好欺负的了。”
“可是，她也不是这种敌人。”夏洛特摇头道：“而且，她也有背后的势力，很厉害的那种。”
“算了吧。高利贷骑士团都被国王灭了。”艾伯特不屑道：“只要王国巩固，这些都不是问题。她还能有骑士团难对付么？”
“还真比骑士团难对付……”夏洛特苦笑着说。
“设定是这样的话，就算了。”失去了免费发财的机会，艾伯特有点可惜：“那就怀柔吧，用联姻。”
“联……联姻？”夏洛特吃了一惊。
“是啊，一个中古贵族，不至于联姻都不懂吧。这可是基本技能了。”艾伯特指出。
“……行么？”夏洛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和苏白芷联姻会是什么场景，仔细想下去，脸都有些红了。
“你在想什么……”艾伯特歪歪身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哦，不是国王联姻。国王怎么能和商人结婚啊。”
“那你的意思是？”夏洛特松了口气。
“国王的手下，有那种……不是贵族，但十分亲近，值得信任的人么？”艾伯特询问起国王亲信的设定来。
“这个有的。”夏洛特立刻想起钱程，对照了下他提的标准，不假思索地说。
“那想办法就让这家伙和女商人联姻。只要能成功，他们结婚之后，就可以让亲信合法合理地从女商人那里拿钱了。”艾伯特也果断继续道：“当然，如果样貌好点，就更完美了。让他去勾搭女商人，国王在后面帮个忙……”
“不，不行！”夏洛特难得地失去了平静，一脸焦急地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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